黑暗骑士崛起 七：初阳之前

七
在哥谭市的旧城区，一批平房静静的立在那里，一辆兰博基尼格格不入的驶了进来。韦恩将车停在一列破败的老城区房屋前面，查看跟踪设备。珍打扮得XingGan妖娆，带着一位银行家模样的雅皮士穿过前门。
瑟琳娜坐在一个小房间里，准备好要出门。她戴上一串珍珠项链——然后听见大厅里一阵骚乱。
“妈的，你偷了我的钱包！”雅皮士将珍按在墙上——他伸.出一只戴了名贵手表的手臂想要打她，但瑟琳娜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给我滚出去！”
“嘿！她偷了我的钱包！”
“我TaMa让你滚！”瑟琳娜将他的双手反扭到背后。然后一脚把雅皮士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没必要这么认真，只有六十元。”珍甩了甩钱包。
“还有一只名贵手表。”瑟琳娜学着珍的动作甩了甩手表。然后张开手掌，将雅皮士的劳力士递给珍。
瑟琳娜慢慢的从屋子里走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韦恩看着她离开，然后开动车子，查看追踪器。
你永远不知道哥谭市的建筑有多么高级，哪怕一个博物馆，也可以立刻当做一个舞厅。高谭市的上层社会都来到了这高雅的化装舞会。兰博基尼在一位男侍面前停了下来。狗仔队沿着入口排列，试图捕捉着他们的“猎物”。
狗仔队的注意力被这辆豪车吸引了。但是驾驶座的人却极其艰难的下车。
A：“又一个老得下不了车的家伙。”
等到人完全下来之后……
B：“不，那是布鲁斯韦恩！嘿，韦恩先生，这几年你都躲哪儿去了？”
相机镜头纷纷对准韦恩，韦恩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钮——一个脉冲器。相机都失灵了，记者们愁苦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相机。韦恩径直走向大门的女侍：“不知道我的助手有没有把我的名字写到宾客单上——”
“这边来，韦恩先生……”
这是一个豪华的舞会——飘落的五彩纸屑下人们在跳舞……连韦恩都被这种铺张吓了一跳。他看见瑟琳娜在与一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有钱笨蛋跳舞。她戴着一个小小的天鹅绒猫耳，和那串项链。
布鲁斯韦恩在二楼俯视着瑟琳娜，更重要的是母亲的项链。一个温柔的欧洲口音传了进来：“布鲁斯韦恩来慈善舞会了？”
“你是泰特小姐，对吧？”韦恩转身寻找米兰达泰特，被惊到了，她戴着一个小面具，穿着一条别致的连衣裙。
“你在隐居之前，也不来这些地方……”米兰达摘下小面具。
“是的”韦恩微微一笑，“慈善收益只能用来填满铺张的开销，根本用不到慈善的目的上。这不是慈善，这只是来满足那些上层社会老太婆的虚荣心。”
“实际上，这是我的晚会。”
“哦？”韦恩有点奇怪。
“收益会用在该用的地方，因为我为这铺张的开销自掏腰包。”米兰达解释道。
“你真慷慨。”
“你需要投资使世界恢复平衡。接下我们的清洁能源项目吧……”米兰达开始切入正题。
“有时候投资不会有回报，很抱歉。”关于能源问题，韦恩先生一直很坚定。
“你故意使自己这么漠不关心，韦恩先生。一个不关心这个世界的人不会花大半的财产去拯救它……”米兰达笑着离开，“也不会在失败以后如此受伤以致隐居……”
韦恩先生看着离开的米兰达，忽然想到八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戈登局长，哈维丹特……
韦恩先生一瘸一拐的走下楼，走到瑟琳娜身边：“介意我跟她跳吗？”
有钱笨蛋恼火地转身——韦恩递给他自己的手杖，搂住瑟琳娜的腰。她嗔视着韦恩。
“见到我你好像不太高兴。”韦恩说。
“你应该是个隐居者。”
“想出来透透空气。”
“为什么不报警？”
“一个有权势的朋友会来处理这类事情。”韦恩看着她的猫耳，“一个猫女大盗穿这种服装真无耻。”
“是吗？那你打算扮成什么？”
“就布鲁斯•韦恩，特立独行的亿万富翁。你的舞伴是谁？”
“一个笨蛋，他告诉了我他家的钻石藏在哪里。”
“好吧，瑟琳娜凯尔，我知道你从老城区的破公寓到这儿来——一个珠宝大盗住那里真是太谦虚了。这就意味着，要么你是在为退休省钱，要么你就是在跟错误的人打交道。”
“别以为你在韦恩庄园的主卧室里出生，就可以评判我。”
“其实我是在议政厅出生的。”韦恩又微微笑道，“你可以重新开始。”
“这个世界上没有重新开始的说法。随便哪个十二岁的娃娃拿着手机就能查出你做过的事。我们做的每件事都是之前铺好的道路，每做一件就走得更深。我们在不停地为之前的错误买单。”
“这就可以开脱你的偷窃行径？”
“我从那些富得流油的人手中取我所需，从不偷穷人。我比你，比这房间里的大多数人都更乐意帮助别人。你觉得这些人会长久吗？
“哇哦。”韦恩环顾这个奢华的舞会。
“暴风雨要来了，韦恩先生。”瑟琳娜贴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和你的朋友最好赶紧躲起来，因为当暴风雨降临的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你们是如何度尽奢华，却不留一星半点给其他人。”
“珍珠项链戴在你脖子上比放在我保险箱里好看……”韦恩半响沉默后的语句，“但我还是不能让你拿走它。”
项链从她的脖子上落入韦恩手中。瑟琳娜生气地看着他，然后重重地吻了他，消失在人群中。韦恩的拐杖出现。
“你吓跑了她！”
“好像不是这样。”
韦恩先生觉得这次舞会的意义已经没有了，然后走出了这个奇葩博物馆，他走近男侍，拍打自己的口袋：“我的车钥匙一定是丢了。”
“您夫人说你打车回家，先生。”
“我夫人？”
街道上飞驰的兰博基尼中，瑟琳娜加大油门快速前进，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还是在博物馆门口，一辆华丽的劳斯莱斯中，阿尔弗雷德从后视镜中看着韦恩爬进车里：“就您一个人，少爷？”
韦恩干巴巴地瞪了一眼。
“别担心少爷，重出江湖需要一段时间。”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少爷睡得很安心。最起码想看找到了，虽然丢了一辆车……
第二天的蝙蝠洞里格外热闹，蝙蝠们也没瞎跑，看着它们的大哥在玩高科技。
韦恩按下一个高科技碳纤维支架上的按钮，绑在那个好的膝盖上——支架很沉。他开始移动他的膝盖，弯曲，伸缩，阿尔弗雷德放下一个热水壶：“装错腿了，先生。”
“先从好的腿开始，它可以调整到最佳肌肉状态。”
韦恩将支架换到坏的膝盖上，将自己的重心压上去——膝盖弯曲，踢出。他再次谨慎地坐下。韦恩小心地按下按钮——支架紧紧地收缩，刺进他的腿。韦恩咬紧牙齿。
“很疼吗，先生？”
“要不你来试试，阿福。”
“我看看就好了。”
支架在深处咔嚓一声，韦恩大声喊叫。然后他站起来；“还不错。”
韦恩的腿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踢碎了砖块：“真不错！”
阿尔弗雷德捡起砖块，沉思着，不自在地跟着韦恩穿过桥来到石台上：“韦恩少爷，如果你考虑重出江湖，你需要听听关于贝恩的传言。”
“我在听，”韦恩少爷走向高台，从高台上升起一个矩柜，里面是第二型号的蝙蝠侠铠甲。
“世界上有个古老的地方，那里有座监狱，一座坟墓。人们被扔到里面，受苦而死。但有时候，有人会从黑暗中崛起，有时候……坟墓会将人送出来。”
“贝恩。”
“在地狱中出生并成长。没人知道为什么，或者他怎么逃出来的。但他们知道谁训练了他……忍者大师奥古雷啸，你的导师。”
韦恩被震惊了。
“他将贝恩从地球上最黑暗的角落拉起，并以最黑暗的纪律训练他反抗，欺诈和忍耐。就像你一样。”
“贝恩来自影武者联盟？”
“是的。”阿福点点头，“直到他被驱逐了。如果忍者大师都认为此人偏激，一定不可轻视他！”
“我很轻敌吗？”
“那就不是吧。你可以绑好你的腿，重新戴上面具，但这不能让你成为过去的自己。”
“如果贝恩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么这个城市需要我。”
“是的，这个城市需要的是布鲁斯•韦恩。需要你的财产，你的智慧……而不是你的躯体，你的生命。从前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你在害怕这个——如果重出江湖我会失败。”
“我怕你想失败。”
韦恩看着阿尔弗雷德，然后转身检查蝙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