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骑士崛起 八：黎明升起

八
证劵交易所的傍晚热闹非常，今天可是个特殊的日子。由于某少爷的突然出现引起的股市震荡，对于韦恩企业的投股日益见长。人满为患的交易大厅中正在进行着疯狂的买卖，两名交易商坐在门廊里的擦皮摊上。
“你不能因为韦恩去参加了舞会就做空股票——”其中一个说。
“韦恩的归来是一大改变，改变有好有坏。”
“你根据什么判断好坏？”
“抛硬币。”
俗话说，有赚的就有赔的，一赔不要紧，还容易迁怒于旁人，比如这位。
“不是这个，我说了要黑麦面包。”
这位交易商又看看屏幕上传来的坏消息：“好吧，我要了。”他心不在焉地塞给送外卖的人小费，抓起袋子……
安检门外，一个带着头盔的摩托车快递员正直的走进去，他足有两米多高。安检人员迅速地拦下了他：“先生，摘掉头盔。”他指着摄像头说，“我们要照你的脸。”
休息室里：一名清洁工在擦地板，给两个去上厕所的交易商让路。
在擦皮鞋摊上，交易商1头也不回地将钱挥给擦皮鞋的人。擦皮鞋的人接过钱，等交易商走开后，他伸入一个运动包拿出一把自动武器。他看了看四周，然后提起运动包径直走向交易大厅。
休息室里：清洁工伸手进水桶，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把自动手枪。
前门附近：送外卖的人拔出一把自动手枪——用它砸晕交易商，腌牛肉被砸飞。擦皮鞋的人走上来，拿出他的武器。
快递员的头盔之下——是一副面具。贝恩！他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保安将他扔向他的同事，然后向四面快速猛烈地出拳。
擦皮鞋的人朝交易大荧幕射击，大厅内变成了另一种疯狂——交易商们纷纷趴到地上，大声尖叫。贝恩走进大厅中……
“这里是证券交易所，这里没钱可偷”工作人员惺惺的说。
贝恩停下脚步，他马上就发不出声了。贝恩转向他，沉重的声音从面罩下发出：“那这些人在这儿干嘛？”
贝恩抓住工作人员的喉咙，将他从地板上拖到一个在线交易终端前——他将那个人的拇指按到指纹读取器上——屏幕亮起。
“输入你的密码，不然我把这些人派到你家。”
惊恐万分的交易商1输入自己的密码。外面，警笛声响起。擦皮鞋的人拿出一个带天线的U盘——将它Cha入电脑——大串数字在屏幕上快速滚动……
天空渐渐进入夜色，警车驶入这条拥挤的街道——施工车辆停在这里。布雷克与一名魁梧的工人争吵。
“把车开走，快！这里出事了。”
“往哪儿开？”
“那儿！”布雷克指向一片空地。
佛利与特警指挥官，艾伦，走近大门。市场治安官风风火火地走来：“你们得赶紧进去！”
“这是人质挟持事件！”佛利吼道。
“这是抢劫！他们已经进入了在线交易终端。”
“我不会为了你们的钱去冒人质的险——”
“是吗？我的钱还压在chuang垫下呢。”
“如果你不把那些人干掉，chuang垫下的钞票就成废纸了，伙计！”治安官并不打算和佛利讲经济。
佛利看着焦急的治安官和眼前的一套乱摊子，也没了法子：“切断光缆——关掉信号塔，这样可以拖一下他们。”
交易所内，擦皮鞋的人从笔记本电脑往上看：“他们切断光缆了，无限信号还能用。”
“暂时的，还要多久？”贝恩问。
“八分钟。”
外面街道上，铁路障在路上升起。一名狙击手从热成像瞄准镜中看着大门。六个巨大的热成像出现，人的成像没这么大……大门打开，特警们低身，六辆摩托跑车冲出来，跳过路障上的斜坡，分散特警的注意力。警察们匆忙发动警车去追。
摩托车在车流中穿梭，交易商们被绑在后面，面朝后方——大声尖叫，领带在风中纷飞。一辆巡逻车跟在后面。
“闪开，闪开！他们有人质！”沿路的警察被佛利的一句话喊蒙了。
巡逻车跟着摩托车进了一个地下通道。新警察往上看：“这些灯怎么了？”
老警察向后看——路灯和大灯一个接一个灭了。黑暗侵蚀着他们，发动进攻。他们的灯，警笛，和引擎都停了……
老警察不可思议的笑着说：“今晚可有戏看了，小子！”
送外卖的人骑着摩托车，往后看——看见路灯在他身后灭掉——黑暗吞没了他。
引擎熄火了，交易商跳下车，大喊着求助。送外卖的人转身，拔出枪。砰！——送外卖的人被一只黑色的翅膀抓住向后扔了出去，在微微的月光下可以看见那霸气侧漏的蝙蝠摩托，真正闪着光芒的骑在他上面的人。
“快开车，我看见蝙蝠侠了！”佛利钻进布雷克的车。
在天桥上，蝙蝠侠停下车，看着路口——拿出一个步枪样式的设备，发着亮光：EMP电磁脉冲离子炮——他瞄准摩托车，然后开枪，几点闪着闪电的光砸在了劫匪身上。
劫匪的摩托车发出火花停了下来。警笛声逼近的同时，另一辆摩托车停下了——人质逃脱。蝙蝠侠看见最后两辆摩托车在天桥之下消失，他收起电磁脉冲步枪，踩下蝙蝠摩托的油门。
“叫上所有人——每辆在巡逻的警车，每个在巡逻的警察，没在岗位的也叫上！都叫过来，封锁每条街道！马上！”佛利激动地冲对讲机大喊，“我要做戈登做不到的事情。”
“什么事？”布莱克问。
“抓蝙蝠侠！”
“长官，那些武装劫匪呢？”
佛利一愣，接着说：“你想抓谁？一个不知名的劫匪，还是杀了哈维丹特的混蛋？”
贝恩降下速度与擦皮鞋的人并行，擦皮鞋的人看了一下他的背包里面——屏幕显示“2”。贝恩转身，看见黑暗逼近，于是他伸手到后面抓住他的人质，将人质拉到擦皮鞋的人的摩托车上。贝恩加速离开——将擦皮鞋的人留给了蝙蝠侠。
在这热闹的同时，德格特的别墅里猫女瑟琳娜凯尔同样忙碌着。在不远处的办公室里，电视上铺天盖地在追踪报道，德格特和斯特莱佛紧张地看着。
“人们都还没发表评论——坦白说，他们太忙了——但是所有的线索都表明，我们目睹了蝙蝠侠的归来……”
一个影子走进来，蹲在德格特的保险箱前，摆弄密码盘……影子将护目镜滑到头顶上，变成了一对猫耳：“好样的。”猫女打开保险箱，里面空无一物。她皱起眉头。
我们回到天桥，贝恩从两辆追着蝙蝠侠的巡逻车之间逃走。他跳上一个混凝土护栏，然后进入下水道里。他看着整个高谭市的警察在追一个人，然后消失在下水道中。
擦皮鞋的人看了一下自己的背包里——程序发出鸣声，结束了。他看见身后追自己的蝙蝠摩托，低下身子……开不动了。擦皮鞋的人疑惑地向上看。哐！他的人质被一个低空飞行的身影从摩托车后面拉走。
擦皮鞋的人在一阵眼花缭乱的火花中趴下。蝙蝠侠抓起他，一拳把头盔击碎，把他打晕在地上。蝙蝠侠从他的背包里拿出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程序完成
警察的直升机下降，发出炫目的灯光和噪音——四处都是警笛声。蝙蝠侠抬头仰望，灯光照在他的铠甲上显得明亮皎洁，然后蝙蝠侠从笔记本电脑上拿走U盘，跳上蝙蝠摩托——停了一下，看了看成千的警察，警车，直升机，警犬，在逼近。
蝙蝠侠看着滞留的交通，看见匝道下有一辆空运输车……蝙蝠侠朝运输车开炮，斜板落下来，蝙蝠侠呼啸着朝它开去——开上斜板然后跳上匝道……
德格特的别墅内，德格特生气地往酒里抓冰块：“整整八年，他非得挑今晚……”
“他替贝恩转移了警察的注意力。”斯特莱佛说。
布雷克的车内，佛利咆哮着，“怎么让他跑了！”
“他火力很猛——”
“你们就不猛吗？！”
“他正朝市中心去……”
佛利笑了一声，“看来他跟打扮得一样蠢——跟紧了，同志们！”
夜晚哥谭市的街道上，成千上万的警察追着蝙蝠侠飞驰进入市中心。
蝙蝠摩托被一大群巡逻车和头顶的直升机追着狂奔。马路的尽头出现越来越多的警察。
蝙蝠摩托翻滚着，转了个九十度的弯，飞驰进了一条又大又黑的巷子。
巡逻车和直升机封锁了巷口，布雷克来了，他的巡逻车锁住了瓶颈。佛利神气地下车：“蝙蝠侠！你现在是瓮中之鳖了！”
忽然！在巷中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探照灯从头上照过，一个巨大的黑色飞行器怒吼着飞出巷子，逼得直升机向一旁退开，两边的螺旋翼吹得警察都趴到了地上。
“这好像不是鳖！”
黑色的蝙蝠在整个哥谭的警察头顶雷鸣般飞走，布雷克爬起来，一本正经地对佛利说：“是他吗？”
佛利看了一眼布雷克，将喇叭塞给他。
在哥谭总医院内，戈登局长看着电视里关于蝙蝠侠的新闻，微笑着.。
德格特的公寓内，德格特看着电视播报，盘算着。斯特莱佛进来：“贝恩说蝙蝠侠产生了干扰，但行动已经完成。”
“那些被抓住的人呢？”
“他说他们死也不会开口的。”
“从哪找的这些人？”德格特站起来，宽慰地走向他的内部办公室。“开瓶香槟庆祝吧。”
躲在门后的猫女立刻抓住他，将他推到房间另一头，他的背撞到墙上——他举起枪，但是——咔！——猫女用她长筒靴上的高跟别住他的手腕按到墙上。她一边靠近，他一边挣扎。
“被猫咪咬伤了？”她从他颤抖的手中拽下枪。“我要你欠我的东西——”
咔嚓——斯特莱佛用枪顶住她的脑袋：“想要的永远拿不到……”
猫女放下她的腿，斯特莱佛赞赏地看着她：“制服不错……穿这样的高跟走路好走吗？”
猫女用刺狠狠地刺进他的小腿。他尖叫起来。猫女转身，缴了斯特莱佛的枪，抓住德格特：“它在哪？！那个程序，犯罪记录清除器。”
“哦这个啊——窃贼大师的终极法宝。我没有。”
保镖举枪冲了进来。猫女拉着德格特转过身，用高跟鞋的跟尖踢碎窗户，然后将德格特推下窗。他尖叫着——他们一起掉下来……十英尺后落到擦窗台上。猫女用带刀刃的高跟割断绳子——擦窗台在建筑的一侧急速下降。
猫女将德格特扔到屋顶上，拉起他。“它在哪？”
“犯罪记录清除器？只用输入姓名和生日，不出几个小时所有数据库里的个人犯罪资料都被清除？有点太美好了。”
“撒谎。莱金数据已经开发到原型阶段——”
“所以我并购了他们，但他们屁都没有。这只是个黑社会中的神话。”
猫女将德格特推回到地上，开始接受事实……人影降落到屋顶上，从消防通道中出来。他们不是德格特的保镖，他们是贝恩的人……猫女掐住德格特的喉咙，威胁他们。“别过来！”
他们继续靠近，其中一个还给枪装上了消音器。“我不是说着玩的！”
“他们知道！”一个熟悉的沙哑声音传过来，所有人都在寻找声音的来源。猫女看到了——黑色的影子，蹲在高处的屋顶上：蝙蝠侠。“他们只是不在乎。”
当装着消音器的佣兵往上看时，猫女一跃向前，抓住他的枪。蝙蝠侠跳到他们中央，击退猫女背后的佣兵——她朝一个人开火并击中了他，他掉了下去。她转身瞄准另一个人的头——蝙蝠侠拉下她的手臂，使她无法击中那个佣兵，然后一脚踹翻了他。
“你TM在逗我？”猫女怒视蝙蝠侠。
“不许杀人！”
“那还有什么意思？”
越来越多的佣兵来到屋顶上，蝙蝠侠跑向阳台的边缘：“跟我来。”
蝙蝠侠跳下屋顶，猫女困惑地跟上来。她来到边缘，停下脚步往下看——看见巷子中蝙蝠黑色的棱角，驾驶舱开着。
四周的枪声不绝于耳——她也跳下去，沉重但很优雅地落在飞行器的背上，进入驾驶舱。子弹射下来的时候，引擎已经雷鸣般地发动，遮盖罩也已嘶嘶地合上。
“妈妈说不能上陌生人的车。”猫女看着里面的一切。
“这不是车。”
蝙蝠轰隆地飞向天际，猫女畏缩了一下。蝙蝠向下的冲击力迫使佣兵们扑倒在屋顶上。除了一个人，他缓缓地穿过屋顶，强壮到可以抵抗呼啸的狂风……贝恩。他看着蝙蝠咆哮着飞向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