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同病相怜—相逢何必不相识

　　　　如此向着东北方向追了一天，到第二天中午，穆清赶到了一家饭店照常打尖用饭，并打听到半个时辰前两个喇嘛由此过去了，确认了追得方向没有错，然后就耐心地吃饭品酒。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越不想找事，事情却会自动找到你。正当穆清寻思着朝这个方向走会不会遇到小龙女她们时。这时走进来一群蒙古人武士，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对老板又打又吗，显然是吃白食的。当这几位看到穆清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马上就过来5－6个人让穆清让座给他们。穆清好象根本没有听懂他们的讲话似的一动不动。几个家伙恼羞成怒，拔刀就要朝穆清砍来。因为是在饭店，穆清并不想招惹这些人，不然，穆清会将他们直接干掉了事。
　　穆清正要给他们一些教训时，进来了一位身穿蒙古装的年轻人喝住了那些武士，不知给他们看了一个什么牌子，这些下水马上就必恭必敬，象哈巴狗一样驯服，也不敢找穆清的麻烦了。青年身后还站着一个蒙古少女，一身骑马穿的劲状，更使身体线条尽显，凸凹有致，飒爽英姿。面孔看来起来虽然不是那么白皙，但也极为俊美耐看，特别是充满活力和健康。穆清只是点点头算是谢过了。对于蒙古人，穆清从心里厌恶，根本就不想与之交往，所以尽管好象他们帮忙了，穆清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在下耶律齐和舍妹耶律燕打扰先生，不置可否坐在这里？”青年彬彬有礼的向穆清说道。
　　原来是耶律齐，穆清突然明白了，按照原著，这位耶律齐现在确实该出现了。“原来是耶律兄，我说呢蒙古人里哪有你这样知书达礼的人？”穆清一边和耶律齐寒暄，一边讥笑旁边的蒙古武士。听的懂汉文的几个蒙古武士狠恨的瞪着穆清，在耶律齐面前，这些孙子们暂时也只能老老实实。
　　“在下穆清，耶律兄请便！”穆清继续自己的话，对那些蒙古武士，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我与舍妹一起出来散心，先生单身一人，不如与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顾。”耶律齐看来善心大发，他算准了这帮蒙古人不会善罢甘休，明说同行，实际上是想保护穆清。谁让穆清武学已近天人，外人看来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多谢耶律兄厚意，如果有缘，定会再次相见，到时我们再详谈。”穆清一边说着，一边施礼告别，走出了饭店。
　　果不其然，在穆清骑马东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听到数十匹马蹄声尾随追来，不用说是那些蒙古武士。穆清心里暗暗生气，蒙古人如此霸道，类似于上世的美国佬或日本鬼子，在全世界为所欲为，随意杀人。这次就因为穆清不让座，就决定不放过穆清，真是岂有此理。穆清一边催马急奔，一边查看地形。看到路左边1百米处有一片密林，穆清回头看看那些蒙古武士，一边特意放慢速度向树林跑去。
　　这20名蒙古武士仗着在自己的地界，杀人越货司空见惯，甚至因此不仅可以抢掠财物，还会得到上司的嘉奖。看到穆清单身一人，岂可就此放过，所以呼啸一声，齐追过来。穆清来到林子深处，将马放好，藏到一棵大树上，等着这些下水上钩。片刻之间，这些家伙就冲进树林，由于看不到穆清的影子，他们就下马开始搜索。穆清看到时机成熟，右手弹指神通使开，连弹十下，已经有十名蒙古武士去见他们的大神去了。要说蒙古人确实久经战阵，虽败不乱，剩下的10人知道如果逃跑只能成为穆清的猎物，所以马上后背相靠，组成一个圆圈，从背上取下弓箭，照着穆清藏的树上一通乱射。由于树枝茂密，加上穆清的躲闪，这些箭当然对穆清构不成什么威胁。穆清懒得再给这些无名小卒浪费时间，一记飞龙在天向他们轰去，马上就有两人被打死，其他的人也被掌风震得几乎站不住。同时穆清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一人一掌结束了他们的狗命，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疯狂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些混蛋应该想到，他们到处杀掠，总会得到这样的报应。杀掉这20名蒙古武士后，穆清先将他们身上带的金银收集起来，不怎么样，也就不到1000两，看来是些穷家伙。然后将这些下水的尸体放到林间空地的一堆干柴上，并将马背上的马鞍等一切物事全部投入火堆，放火烧掉，看到烧得已经看不出来是蒙古武士的样子后，穆清干脆扑灭了余火，打算走人。只是20匹战马让穆清犯了难，没有办法，穆清只得又向林子里走了走，一马一掌毙了这些可怜的生灵，不能再把它留给蒙古人，这也应该是间接的行善吧。
　　穆清骑马回到大路，心情也好了起来。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看到前面两匹马并辔而行，一男一女，不是耶律齐兄妹是谁！“看来我们真是有缘，穆兄我们又相见了，”耶律齐看到穆清赶来，马上面带笑容，转过身来说道，“我们还担心那些武士找穆兄的麻烦，看来是多余了！”耶律齐心地看来还真是不错，穆清突然想与他结交一下。“多谢耶律兄了，你说的那些垃圾，我没有看到他们。”穆清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如此甚好，不知穆兄前往何处?舍下离此不远，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如蒙不弃，不如随在下到家中一坐，喝上两杯如何？”耶律齐发出邀请。“耶律兄盛情，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了！”穆清既然决定结交耶律齐，就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了。
　　就这样穆清随着耶律齐来到他们的庄园，先是见到了耶律楚才和耶律齐的哥哥耶律晋，接着是开饭吃酒。席间穆清了解到耶律楚才已经辞去宰相职务，并被贬回家，耶律晋虽为汴梁经略，但很快也将失势。所以，穆清在言谈举止之间向老头暗示，人生无常，需要早做准备。但是，老人已经看破红尘，声言只要子女安好，自己生死已不放在心上云云，穆清也不便再多说。到是耶律燕一点也不安分，席间一直缠着耶律齐教她上乘功夫。接着便是安歇休息，便是有一个女子前来刺杀耶律楚才，又被耶律齐击败，接着又是定下单手之约，接着是女子掩面而出等等！
　　本来穆清是不准备管这件事的，反正这事好象是由扬过处理的，最后这个名叫完颜萍的姑娘还成了二武其中的一个人的媳妇。与穆清根本没有关系。但是当穆清看到这姑娘离开时的那种绝望神态，穆清心里不仅一痛，想起了前世的女友，顿时怜悯之心大增，使得本来就是以同情心著称，不会拒绝别人的穆清终于下定决心，帮助她一把。
　　与耶律齐等又一次道别回房之后，穆清立即从窗口飞出，朝着完颜萍离去的方向追去，片刻功夫就赶上了她，看见她走进一间房屋后就没有了声息。穆清走上前去，敲门问话，“姑娘是否方便听在下几句话，也许能为姑娘帮上点忙。”穆清有意不把话说得太死。
　　“门没有关，你进来吧！”完颜萍看来是心灰意冷，毫不设防。
　　穆清推门进来，看到桌旁坐着一位弱不禁风的纤钎少女，眼中泪痕犹在，犹如梨花带雨，更似海棠垂泪，象带病的西施，又象一朵饱受摧残，却又顽强生长的腊梅，让人说不出的心痛和怜惜。穆清见状，不仅大为感慨。“姑娘一双弱肩，竟要担负如此沉重的国恨家仇，真让人见人怜。看来真是天道不公！姑娘的事情在下已经大致明白，你想手刃仇人，却又武功不济，所以才如此绝望。是不是？”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事？”完颜萍这时才想起问穆清的来历。
　　“在下与姑娘一样，同是天下沦落之人，可谓是同病相怜。姑娘是家国破碎，父母双亡，在下也差不多，虽然不知父母现在所终，但也注定无缘再见，此时此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父母籍贯。虽然名曰穆清，但也只是临时起的一个代号而已。你说是否比你还要可怜！”穆清开始打同情牌。
　　“原来如此，你也是如此可怜。那么你能帮我报仇吗！”完颜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心想着报仇。
　　“替你报仇简直轻而易举，就是灭了他整个家族也不是难事，但姑娘是否想过，姑娘与其说是家恨，不如说是国仇。你的家国破碎，一切根源均是蒙古人造的孽，耶律齐楚才最多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完颜姑娘真想报仇，那就应该打蒙古人的主意，让他们也国破家亡才是。实际上，现在的情况，耶律楚才已经被贬，满门抄斩已为期不远。果真如此，姑娘现在杀了他，反是帮了蒙古王朝的忙，到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伤了蒙古走狗们的心，岂不有助于蒙古王廷的覆灭？”穆清开始转移完颜萍的视线。
　　“我一个弱女子，那管得了什么天下王庭，我只想杀了他报仇。请大哥教我武功，如得报大仇，我原终生做牛做马报答大哥。”完颜萍起身就要下跪。
　　穆清一把拉住完颜萍说道，“完颜妹子不必行此大礼，其实就以你自己的武功，我指点你三招，即可报仇，关键看你自己的决心，就怕你一时心软下不了手。”
　　接着穆清向完颜萍演示了原著中的那三招，横断秦岭、枯树缠藤，最后是抹脖子自杀。并答应如果她真因此自杀，穆清一定替她报仇等等。穆清所以这样做，一是有意按照原著的线索走，同时还想看一下耶律齐和完颜萍的为人和决心。当然，穆清是不会让完颜萍自杀的，在他们决斗时穆清手里的石子一直准备救人。事情果然不出所料，三招之时完颜萍举刀自杀，耶律齐稍一犹豫后还是用了双手，接着是耶律齐甘愿被杀，只求完颜萍放过老父。再就是耶律楚才也要求先死，并道出大辽、大金的恩怨等等，最后完颜萍再次仍下弯刀掩面而出。穆清再次紧随完颜萍到了一处林子，完颜萍不知所措，竟然一把抱住穆清，号啕大哭。穆清一边抚摩着完颜萍的后背，一边安慰着她，直过了两盏茶的功夫，完颜萍才平静下来。然后不好意思的松开穆清，细声说道：“多谢大哥指点，小女子无能，不能得报大仇，也只能算了。”
　　“妹子下一步打算何去何往？”穆清问到。
　　“我也不知道，天下之大，走到哪里算哪里！如果大哥不弃，我愿为奴为婢伺候大哥。”完颜萍的回答让穆清有点不知所从，尽管这姑娘看起来实在讨人喜欢，但穆清真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事！
　　“妹子说到哪里去了，如果你不嫌跟着我吃苦，那就当我的亲妹子，大哥一定会照顾你的。”穆清一边说着，一边摘下自己的面具，既然认作兄妹了，总不能带着面具吧！反正已经认了郭芙一个妹子，再认一个也不多，穆清这样想到。
　　“不管大哥叫我什么，我都永远是大哥的奴婢，跟定大哥一辈子了。”完颜萍好象是下定了决心。
　　“好了，也只好先这样再说了，完颜妹子你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来找你，咱们还得找人呢！”穆清接着将完颜萍送回了她的小屋，然后返回耶律齐处住下休息不提。
　　第二天双方告辞，穆清感谢耶律齐招待之恩，耶律齐等人也知道了穆清昨夜的所作所为，反复感谢穆清帮助化解恩仇之为。双方客气再三，穆清还出手指点了耶律燕几招武功，小丫头大感受用不尽。然后是说了些后会有期之类言语，就告辞了。
　　来到完颜萍住的小屋后，穆清正在等待完颜萍收拾以便离开时，忽然一位象黄莺似的女声在屋外响起。
　　“你们兄妹在此卿卿我我不急，难道忘了你的朋友有难待救？”真没有创意，连台词都和原著里的一样，穆清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此发声。
　　果然不错，当穆清和完颜萍走出房门时，看到了一个身材魔鬼、模样也魔鬼的少女站在门口，把见过世面的完颜萍吓得都差一点叫出声来。看到对方手中的玉萧，穆清知道自己猜对了。
　　“姑娘说道有人有难待救是怎么一会事？”穆清明知故问。
　　“前天饭店门前少侠出手相救的那几位不是少侠的朋友吗？现在他们正处在危险之中，我功力不够，只有通知少侠帮忙了！”少女平静地说道。
　　“好吧！你们两人上马前面带路，咱们一起去救人”，穆清真后悔，昨天应该留下两匹马，或者从耶律齐那里搞两匹马也行，谁又有前后眼呢！
　　“还是你们兄妹共乘一骑吧，我想法跟上。”少女有些醋意的拒绝着。
　　“程姑娘大不必耿耿于怀，我与完颜姑娘痛感都是天下沦落之人，同病相怜，才以兄妹相称，将来也好有个照应，如果姑娘愿意，不妨摘下面具，也认我做大哥如何？反正我们三人本来境遇就差不多，你我还是故人，何必相见不相识呢？”穆清才没有心思与毫无关系得人动心眼呢，一开始还不想点破，现在听到她阴阳怪气起来，干脆一下子说出来算了，免得憋得难受。
　　“我们是故人？我们认识？难道除了武功渊源之外还有其它关系？”丑姑娘有些惊讶。
　　“我们不仅认识，而且大有渊源。姑娘还记得几年前嘉兴城西破窑前的一幕吧，不满你说，我还是帮你和你的表妹安葬了你的亲人的人呢！怎么样，用不着弄个丑面具吓唬人了吧！说着，穆清也摘下自己的面具”。
　　“你是穆大哥！程英感谢穆大哥救命之恩和安葬姨夫姨妈的大德，请接受小妹一拜！”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跪倒。
　　“程姑娘不必客气！再说我也没有救成你们，就不用谢了！我们赶快去救人要紧！”穆清一把将她扶起。
　　当程英和完颜萍一起上马后，三人照着程英的指示，催马急行。看到摘下面具的程英，穆清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偏爱，不知用何手段，造出如此美丽的尤物，一双莹亮的大眼象会说话似的，透露出智慧和温柔，细腻白嫩的皮肤，匀称的五官，一说话两个小酒窝更透露出特殊的风味。特别是那种如水的温柔气质，善解人意的言谈举止，无论从那一方面看，都属于女人中的女人，而且是绝顶漂亮的女人。能把美丽与气质如此完美结合的也只有程英了。难怪，连黄药师这样挑剔的人都会在晚年收她为徒，真是慧眼独具啊！
　　“穆大哥真的要认我做妹妹，让我也能象完颜姐姐一样一辈子跟着你！”或许是相信穆清的实力，放下心的程英竟然还记得这样说，也或许是她认为这句话要比救人还要重要吧！
　　“穆清我从来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两位妹子不嫌弃，就当我是你们的亲哥哥，我会象亲人一样爱你们，保护你们，决不让你们再受欺负和痛苦。至于跟我一辈子嘛，那到大不可必，两位妹妹美若天仙，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少男俊杰追求，当哥哥的一定会为你们找个好夫婿的。”说实话，穆清这样说是有点言不由衷，但是做人总得有点尽，也有点自知之明不是，自己已经有了两位人间绝色，而且互相爱得死去活来，那敢再招惹别人。再说，总不能把见到的绝色姑娘都给收了吧，那别的男人还不嫉妒死。
　　“大哥这话再也不要提起，我完颜萍一生跟定大哥，此外谁也不嫁。”这个完颜，简直是个死脑筋，这关头竟说出这话。
　　“我也是一样！”外柔内刚的程英竟然和完颜萍较上劲了。
　　二女的这样表白到是让穆清大吃一惊。他可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麻烦，又如何与龙女和尤莉解释呢！
　　“得到二位妹子如此抬爱，实在令我感动万分。为了两位妹子大哥我愿意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但是两位可要知道，我致力于抗蒙救国，前途万分凶险，两位妹子跟着我漂流江湖，栖息戎马，大哥我于心何甘。再者，不瞒你们说，大哥我已经有了两位红颜知己，每每夜深人静，扪心自问，总觉得对她们不住，诚惶诚恐，何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所以这些话，两位妹子千万不要当真，说过就算。免得最后耽误了两位妹子的终生，大哥会心痛的。”穆清一开始还有点犹豫，说到最后已经下定决心了。
　　“难道大哥认为我们的美貌不如你那两位红颜知己，还是大哥根本就不喜欢我们？”二女几乎同时反问。
　　“两位妹子又错了。二位人间绝色，与龙女她们也是各有千秋，至于说道喜欢与否，大哥我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能面对两位如此绝色不动心呢。但是当时未见君，见君时已晚。只有忍痛割爱，就算便宜了不知那两位有福气的俊男英雄吧！”穆清打算就此打住。
　　“只要大哥喜欢我们就行了，两位姐姐哪里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的，一定让她们接受我们。对不对，程妹妹？”完颜萍竟然这么快地就找到了同盟军。苦啊！穆清感叹，穆清无语。
　　“我听完颜姐姐的，大哥是个男人，又是个大英雄，总不会这样婆婆妈妈、畏首畏尾的，连这点事也推三阻四的吧！”好个程英，竟然有如此心计，真要把穆清往绝路上逼呀！
　　“什么？竟然牵涉到是不是男人的问题上了。你们还真以为我是不敢娶你们不成，我是不忍心娶你们。真是不识好人心。别再说了，若火了我，我马上就娶你们过门！”穆清突然神情激动，口不择言。
　　“好，成功！”两个女人击掌欢呼，竟然象上世的那些80后或90后小女孩一样，庆祝着穆清的上钩和目的达到。
　　穆清虽然表面上好象上了她们激将法的当，心里却自然象吃了蜜一样。虽说不在计划之内，但是这样快就得到两位美女的心任谁都会得意一番的，何况自夸风流的穆清呢。但是，如何应付龙女和尤莉的反应到是让他大伤脑筋，高兴之余，脸露忧色。好歹大家忙着赶路，二女又正因为心愿达成，兴高采烈，根本没有注意穆清的脸色。只是在穆清询问程英为何要这样选择时，这丫头才扭扭捏捏地承认，其实早在嘉兴破窑事件以后，穆清的形象就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随着年纪的增长，又自然变成了她的梦中情人和偶像。当穆清道破她的身份和摘下面具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此生再也不想离开这个男人了。而完颜萍一开始感到找了个可以依靠的宽阔的臂膀，穆清越是讲不能娶她们，越是讲有亏于龙女她们，她就越觉得这个男人的可爱，最终全心全意，不能自拔。直到这时，穆清才真的打算认可了这件事，因为穆清的原则是，如果别人不是真爱你，最好不要招惹。爱情一旦加上别的因素，就没有任何意思了。泡妞嘛，原则当然重要，但是手段也非同小可。经验之谈，但愿对后来诸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