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道

小女孩正是Jessica的妹妹郑秀晶，她身为尚未出道的练习室不像少女时代的姐姐是全职Ido1，她还需要照顾自己的学业，通常只有结束了学校的课程才能来到公司做练习。
郑秀晶听到有人喊她“囧素囧”心中大为不喜，一扭头正看见赵元羲，当即扁嘴抗议道：“呀，说了我叫郑秀晶，不是囧素囧。”
赵元羲情急之下喊错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喊错了，只得解释说：“你知道我刚来韩国，韩语音不大标准，难免错音。”
郑秀晶审视着赵元羲，好似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长试图从狡猾的疑犯脸上表露出的情绪找寻到犯罪的蛛丝马迹，眼见赵元羲神色正常，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开口说道：“你的韩语说的很好了，至少比我认识的中国姐姐说的好得多。”
“哦，中国姐姐？是谁？”赵元羲好奇的问道，在s.m他就知道韩庚和宋茜，难道还有别的老乡不成。
“中国姐姐的名字叫做宋茜，很照顾我的。”郑秀晶点头说道，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宋茜吗？我也认识，她还是我的老乡。”赵元羲笑道。
郑秀晶睁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望着赵元羲，“原来你也是中国人。”
“当然，”赵元羲望了郑秀晶身后的背包一眼，问道，“你是要回宿舍吗？”
郑秀晶摇头道：“我不住宿舍住家里。”
郑秀晶的家在清潭洞，离s.m公司并不远，她每天结束了训练课程都会回家，只是今天比平时稍微晚了一点。
“刚结束训练吗？”
郑秀晶点了点头，“你呢？”
“我也是，刚练习完。”
“听说你明天出道？是吗？”郑秀晶仰着头问道，她和赵元羲身高差距有些大，近距离说话难免要仰起脖子。
赵元羲点头道：“kBs音乐银行出道。”
郑秀晶低下头，神情羡慕，同时心中暗暗鼓劲，我现在年龄还小，等我再大一点一定也可以出道的，就像姐姐时常鼓励我说的，我很优秀，拥有无限的成长潜能。
一念至此，郑秀晶再度扬起头，挥舞着拳头说道：“有一天我也会出道的。”
赵元羲鼓掌道：“Fighting。我看好你。”
郑秀晶粲然一笑，白皙的俏脸荡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音乐银行其实是英语musinetk的谐音。音乐银行是韩国kBs电视台一个直播的音乐节目，歌手们在专辑或者单曲宣传期都会争取参加到这个节目。该节目在韩国知名度很高，它的奖是对于歌手的一种肯定与支持，由于权威的音乐综合考量，使音乐银行成为韩国音乐的风向指标之一。很多艺人为自己获得音乐银行候选人而感到高兴。歌曲都是刚刚过唱片人的新歌，因为歌曲是新歌大家愿意听，人气自然高，谁如果了新片，那么那一段时间内都会一直出现在音乐银行中，俗称打歌。
音乐银行录制舞台位于汝矣岛kBs二部新馆公开大厅，赵元羲乘坐保姆车从狎鸥亭s.m公司出提前四十分钟抵达场馆。s.m对于赵元羲的出道舞台极为重视，所有的流程安排的井井有条，另外为赵元羲配属了一名专职化妆师和一名资深造型师。
s.m公司狐假虎威的策略获得了良好的效果，kBs场馆特意为赵元羲预设了单独的待机室，身为新人赵元羲自然没有如此大的面子，全都是s.m在背后运作，只是稍稍的透露了一点赵元羲和李明宪的关系，kBs从台长到分部门部长极为紧张。要知道kBs副台长李元军的受贿案风波刚过去，余震尚未平息，李明宪的雷霆手段震慑人心，kBs电视台管理层上上下下人心惶惶，唯恐被李元军咬了出来，这个时候就是芦苇也能当作救生圈，何况还是李明宪检察长的侄子。
各部门的分管pd和总pd纷纷找借口前来待机室向赵元羲示好，宋基范身为资深经纪人的价值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不论是谁一律挡驾不见，架势十足，换了年轻的经纪人必然镇不住场面。打完一群高管，宋基范走进待机室，此时赵元羲正在上妆。
“赵元羲xI，你的肤质很好，只需要上一层五号粉底就够了，不过舞台上灯光耀眼，为了保护皮肤我建议你还是作一个护理妆容，可能会有些厚重，感觉不大舒适。”中年化妆师尽职尽责对赵元羲的阐述自己的工作。
身为男人，而且是身为中国男人，赵元羲此前对皮肤的护理的理解停留在洗面奶加润肤乳的阶段，哪里懂得其中的奥妙，对化妆师说道：“你是专业人士，按照你的想法做。”
上过妆，宋基范说道：“趁着还有时间，我带你去拜访一些歌谣界的前辈。”
韩国是极端讲究礼仪伦理的国度，对前后辈关系看得极重，娱乐圈更是如此，赵元羲背景深厚，s.m公司更是娱乐圈的巨头，但是规则就是规则，在大多数时间都需要遵守。鉴于赵元羲的身份，一些无关轻重的人物和实力不强的公司旗下的艺人不需要理会，只着重拜会歌谣界重量级的人物就行了。
宋基范成熟老道，办事滴水不漏，早就理清了需要拜访的人员名单，他带领赵元羲先拜访的就是歌谣界的一姐，被称为“国民妖精”的李孝利。
李孝利同样是单独的待机室，宋基范和赵元羲敲门进去时李孝利正坐在化妆镜前悠闲地翻看杂志，她的表演舞台比较靠后，身为大前辈也不需要四处拜访，待在待机室静心等待就好了。
“前辈你好，我是新人赵元羲。”赵元羲跟随宋基范走进李孝利的待机室，按照宋基范的吩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行礼问好，幸好是位女士，而且还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人，赵元羲对毕恭毕敬的行礼倒没有太大的抵触，权当绅士风度了。
李孝利闻言抬起头，凝神打量了两眼，站起身走近两步，爽朗地笑道：“我知道你，你就是《我的歌声里》的演唱者赵元羲，对吧。”
李孝利走近身前，赵元羲才细细地审视眼前这位号称“国民妖精”的歌坛美女前辈，笔挺的鼻梁，盈盈涟涟宛如秋水一般的月亮笑眼，嘴唇丰腴而小巧，温暖的笑容，精致的五官呈现出既性感又亲切的奇妙意味。
赵元羲道：“是的，这是我的张专辑，请前辈收下。”
李孝利接过赵元羲递过的专辑翻看，专辑制作的很精美，当初s.m公司为赵元羲的张专辑可没少花工夫，笑道：“你会在今天的舞台上演唱九种语言混唱吗？”
李孝利喜爱音乐，更欣赏有音乐才华的人，赵元羲无疑是她欣赏的对象，精通九国语言并能融会贯通的演绎一歌，在她看来确实新奇而惊艳。
kBs电视台为赵元羲安排的出道舞台的确有开场秀韩语版演唱和终场九国语言混唱，这在音乐银行的舞台上是绝无仅有的特例，一则赵元羲的九国语言的确很新奇，安排舞台表演必然可以提升收视率，这也不过是充分但不必要的理由，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理由当然不足以打动kBs电视台的高管，如此安排显然是对赵元羲示好，对赵元羲身后的背景示好。
赵元羲点头道：“会在舞台表演。”
“太好了，”李孝利一拍手掌，“能听到现场版，我也没有白来一趟。”
赵元羲挠头，听这位美丽性感的国民妖精的语气似乎不是来打歌的，倒像是来听音乐会的。如此平淡悠闲的心态倒真让赵元羲有几分艳羡，前辈就是前辈，果然气度不凡。
什么时候他赵元羲也能如此这般挥洒自如那才是功夫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