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那些终将逝去的东西

“啊……累死了”
“…………”
“啊……好困”
“那你就回去啊！”再听到无数次的抱怨过后麦野哲夜终于无法忍受了。
“怎么可能，在没有在医院见到御坂妹妹之前我怎么可能回去”
“那你就不要抱怨啊！”
“那我们就坐出租车过去啊”
“不坐”
“呜……看你这德性”额头又一次迸发出电光，说是又一次其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这一切都结束了（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这个计划的重中之重是一个叫布束砥信的学生（姑且算是学生吧），她单方面承诺会帮助美琴，而且她也是最先接触到绝对能力计划的人，至于为什么现在又要妨碍实验麦野哲夜并不关心只要有用就行了，正如一开始所说的，她最先接触所以对策想得也很好。对妹妹们植入接近于人类的感情，让他们会害怕，会伤心，甚至会哭，有了这些剩下的御坂妹妹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会反抗会暴乱然后整个计划也就付之东流了。
但美琴的破坏效果意外的好，现在这些机构都破产了，如果在加上反叛的御坂妹妹推波助澜学院都市可能很快就要陷入混乱当中，毕竟是接近一万左右训练有素的复制人，但是正因为实验停止了没有了ShaLu可能会大大拖延御坂妹妹叛乱的时间，而且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布束砥信已经成功的基础上。
所以麦野哲夜现在最大的疑问是她成功了么？毕竟在不久前美琴就联系不上她了，而目前只有美琴见过布束砥信所以也就随她去了，要找就让美琴自己去找自己可没有闲心。
而且由于事情的结束两人都放松下来了，美琴心情一时也是极好但也免不了得意忘形，然后两人不知道抽什么风你呛一句我呛一句然后干脆就吵了起来，最后还大打出手，最后麦野以在医院的御坂妹妹为威胁美琴才是勉强服输，但是没动手并不妨碍两人的冷战，除了给美琴带路以外麦野哲夜给美琴唱起了反调，哪怕是坐车都否决了。
“啊！又是这里”半个小时后美琴看到了这栋熟悉的医院
“你经常来？”
“也不是经常啦，只是最近来过而已。”美琴不自觉的想起了幻想御手事件中那个记忆深刻的呱太医生。
“不过你那时好像也和我们在一起吧，不过你那时在干什么来着？”
“……不要那么多废话了，进去吧”不等美琴仔细回想麦野就快步朝医院里面走去……
再说医院里面那只御坂妹妹，身体随受到重创但是大脑却毫发无损，也就是说晕也是痛晕过去的，但是在肢体修复手术以后还是昏迷不醒，几个小时后冥土追魂找到了原因所在，受到某种大脑链接网络的控制御坂妹妹正在受到不明信号的操控，大脑垂体分泌紊乱，部分大脑开始出现假死状态，也就是说她正在进行自我毁灭，而且是受到操控的自我毁灭，而唯一能造成这一切的只能是御坂网络。
9983号可能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丢失的实验体，丢失过后为了不造成多余的麻烦所以要进行自毁（毕竟再廉价的导弹也有自毁系统），复制人这种技术被泄露被曝光会怎么样，学院都市的名誉和黑科技的“合法”性绝对会被外界抨击，为大局着想怎样做也许并没有错，但是正因为麦野知道他们所顾忌的所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给了冥土追魂。
御坂网络和幻想网络本是一个概念的东西所以冥土追魂处理起来还是有一些经验的，虽然不能完全断掉御坂网络但是暂时阻隔外界的自毁信号还是能办到的，御坂9983还活着，但是已经失去接受御坂网络的能力了。如同一台断网的家用主机现在外界的一切网络攻击对御坂都毫无作用。
看着病房里面那对“姐妹”麦野哲夜也没必要大煞风景的插上一脚，关上病房门悻悻离开了。
“医生我还有没有救……”重新躺回病chuang上的麦野哲夜绝望的说到。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而且事实上你身体好得很呢！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
“可是我快疼死了”
“那就吃点止疼片吧！顺便把躺在chuang上那个女孩的医疗费用结了。”
“止疼片效果又慢又麻烦，你把那自动注射那玩意再给我一些吧”
“那种东西不可取，毕竟是直接作用于大脑，指不定一注射过量你就死了（自动注射器有手动控制功能）”
在和麦野沈丽交战的时候自己几乎用完了所有注射剂，如果再使用那么一点麦野哲夜也许真的就嗝屁了，由于有了前科冥土追魂根本不敢再给他这种东西了，要是对方就这样变相死在自己手上这让自己老脸往哪里搁。
“你这医生，真是无情。”瞥这嘴这样说到。
“那是为了你好”如同家长一般的口吻“只要你还在这里我更在乎你的生死，你痛苦与否也只能建立在生死以下。”
“你这医生，当得也太麻烦了”
“麻烦了半辈子也不介意麻烦这么一会儿。”
“话说………这种药物感觉还能更进一步啊”
“更进一步？你指哪方面？”
“对能力者大脑作用之类的，毕竟都是影响大脑的药物，这方面有没有考虑过？”
“用药物也没法加强运算啊！干扰倒是很简单要是药物都能增强运算那学院都市的超能力者可能又要增加了”
“干扰？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用简单的药剂就可以阻止运算，说白了就是麻痹和破换大脑的运算皮层导致思维混乱，严重的可能导致死亡，而且这已经是在超能力诞生之前就存在的东西，适用于普通人当然也适用于能力者”
“听起来很危险啊，但是仔细想想能力者也是人，受到普通药物影响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要对他们产生影响也得注射进去才行”
“嗯，如果你要强行注射的话可能连普通人都要反抗吧，所以拿来对付能力者简直是鸡肋。”
“这样啊，不过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没有人理会这些东西吧”
“其实也不尽然，闲来无聊我倒是弄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嗯，什么东西？”
“其实开始我也是有计划的，比如处理犯罪过后的那些能力者，让普通人押送他们岂不是很危险，所以我也就开始着手研发专门抑制能力的药物，这种药物不会对能力者的大脑产生危害而且可以调节作用时间，当然这是在完全不考虑成本和经费的情况下全力进行开发的，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说到这里冥土追魂倒是陷入了回忆
“之后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力者犯罪虽然频繁发生但是却有了专门处理这类事情的风纪委员，而被捕的能力者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越狱事件也是低于预期，我那时实在是太天真了，完全没考虑「人的本性」这个重要因素，个体得到力量过后并不会因为自己有了能力而为所欲为，遵守规则本能的把他们控制了起来，到能力者福利体系确立过后能力者犯罪已经不大凸显了，我所弄的东西也就完全失去了意义。虽然后来抱着兴趣捣鼓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有了更有趣的东西我就暂时放弃这个东西了，然后一停就是这么多年了……哎”叹了一口气在那张青蛙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惆怅。
“…………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情”
“当然了，毕竟老一点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这里原本是东京的一部分，学院都市的雏形只是开始那几个零星的几个研究所然后在短时间发生了这种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构筑了学院都市的历史也构筑了我们的人生。”
“额……这些东西能不能不要说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不如说说你那听起来很不错的药物”
“哎……难得以为有一个人愿意听听我的光荣事迹”虽然一开始就知道那小子的重点在什么地方但是对于掐断自己的回忆冥土追魂还是ting不乐意的“那被我弄得已经不算药了，但使用方法还是注射所以我就姑且说它还是药吧，由于要避免伤害大脑所以我干脆让「药」直接听从我的命令，「纳米机器人」就很好的胜任了这项工作”
“啥！你的意思是说「纳米机器人」在十几年前就诞生了！”
“姑且算是吧，而且接下来以这个为基础开发了很多不同用途的纳米机器人拯救了很多人呢”
“那你最开始的那个东西呢？”
“怎么感兴趣？”
“确实很吸引人呢”起身，麦野哲顿时有了干劲。
“那你跟我来吧”
跟着冥土追魂走到了一个冷藏室，里面除了一些冷藏的血液就是那个装满内脏一个“大柜子”
“哝，就是这个”抽出其中一个柜子的抽屉麦野看到了这个世界上诞生的第一型纳米机器人
“额……看起来好简陋而且好少。”放置器官的“抽屉”已经够小的了想不到这个纳米机器人更小，装在一个漆黑的钢笔大小的罐子里。
“这是我开始制造的一小批的其中一支，其他的都去做了临chuang实验，而且那时候这个已经算是先进的了里面有根针头哦弹出来就可以注射了，而且其中一边是一个微型制冷系统，在使用之前都要开着，虽然这里无所谓”
“制冷！意思是说之前必须冷藏么？”
“嗯，解冻之后纳米机器人就可以激活，那时候他们会自动进行我事先给他们标记的任务”
“哦，好老式，好酷！那这个是一个什么价位？”
“你想要么？”
“当然”
“这只不过是一个失败品而已……为什么你还有这么高的性质？”
“你不是也一直留着么？说明你心底里其实并不认为它是失败品啊！这不正是你那逝去青春的最好证明么？”
“…………其实我只是觉得丢了浪费才一直留着，想要你拿去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