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剪其羽翼

　　　　穆清离开了蒙古大营一路向北而去，而且有意不掩盖行踪，也不急着赶路。他之所以赶快离开蒙古大营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必须想法尽快除掉慕容燕这个家伙，因为此人不仅惟恐天下不乱，是个狠角色，最重要的是他不仅不是一个单纯的四肢发达的武夫，而且是一个心思缜密，诡计多端、眼光独到且武功高强的厉害角色，有此文武双全的人物在忽必烈身旁，威胁极大。二是由于攻城战斗现在进入胶着状态，双方开始用起阴着和小动作，所以蒙古一方已经把对付郭靖当成主要任务。穆清需要通知他们并做好准备。他深知忽必烈也好，他身边的谋士和慕容燕一罢，肯定不会轻易的让他脱身去自由活动的，也肯定会有所动作，最少是严密监视。为避免打草惊蛇并防止他们改变既定计划，穆清有意朝北走，把跟着他的人带的远远的，然后见机行事，既除掉他们，又不让忽必烈怀疑。
　　直到穆清过南阳的时候穆清才发现了跟踪的人，而且显然是一些训练有素、熟悉江湖的职业人士干的，接着在穆清通过反盯梢措施发现主谋除了两个西域人之外，还有他现在主要想对付慕容燕之后，穆清突然加快了速度，象是发现了盯梢要摆脱的样子，也好象是突然有什么急事要赶路似的，只花了三天就进入了洛阳。然后直奔这里的天然居饭庄并在盯梢的尚未赶到饭庄前交给了掌柜的一封密函，然后就正常住店吃饭，一直在这里盘延了两天，甚至还两次光临翠香居娱乐了两回。不过各位千万不要误以为穆清去那里买欢去了，这一点我们坚决否认。因为他确实只是为了故意引人耳目，混淆视听。穆清是有坚定信念和原则的人，想想那么多的人间绝色都跟了咱，咱就应该对得起人家不是，总不能才几天没有女人陪就憋不住了跑到青楼去了。这样说并非是咱歧视青楼女子，相反穆清是最同情和支持她们的。她们用自己的青春换取生存，又没有招谁若谁，干吗要与她们过不去，当政者不考虑如何让大家有饭吃、吃好饭，反而把被迫卖身的人当成****对象，简直就是不人道，好象世界上有谁愿意卖身或者讨饭似的。对于这些天涯沦落人，即使在上世穆清都是同情和理解的，力所能及之时能帮总会帮一下，更不要说现在了。穆清有意这样一是等待幕后的角色出现，二是想让盯梢的将这种情况告诉忽必烈。常言道至清则无鱼，人如果没有表现出一点弱点，那他们怎么敢相信你呢！穆清敢对天发誓，决没有做任何出阁的事，也就是听了几首小曲，看了几场跳舞而已，毕竟最关键的好东西只能留给自己的几个老婆嘛。
　　这样到了第三天，穆清终于和那两个同样住在天然居的两名盯梢的家伙认识了，毕竟两天来一直在一间大厅里吃饭，一家饭店里住宿。穆清很自然地与他们交谈起来，一开始对方还有点小心，慢慢的竟然有说有笑。当穆清问他们的职业和准备到哪里去，对方只讲是做生意的，到哪里去却是吱吱唔唔。最后到是穆清先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他要经济源穿过豫北到晋阳参观一下晋祠，然后过太原到北方大漠看看。对方立即表示他们也是到北方做茶马贸易的，并且愉快的答应了穆清的同行的邀请。第三天一早三人即结伴出发了。
　　进入河南府西北地区，慢慢的地势开始变得到崎岖不平起来，接着就是山地了，这里应该是太行山的余脉了吧。按照穆清的记忆，这太行山应该是从燕山山脉一直向南延伸到河南北部，人称八百里太行是指的长度，东西宽也就二百多里。这里沟川纵横，形势险要，自古以来就是盗匪横行，无人能平。穆清也正是以这个理由邀请这二位同行的，路上也好有个照顾。这一提议也正好合了两人的意，省得还要相互提防，干脆一起走道好了。一路上，穆清发现虽然这一地区久经战乱，破坏严重，但是环境还是相当的好，到处是树木花草，那象后来的那样净是光秃秃穷山头。愈向北走，地势愈加险要，山也开始高和陡了起来，山路更加难走。穆清一边看着这里的山势，一边想起了后世那些在太行山建立根据地，割据太行山的英烈们，想起了刘邓大军，甚至想起了后世的红旗渠的故事。上次他虽然也经过太行山，但是远没有这次感触深刻。或许是时间不同了，境界不一样的缘故吧。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中午，当三人走到一个狭窄的山谷的中间时，突然一阵喊杀声，峡谷两边的山头上出现了大批山贼。奇怪的是这些山贼好象都训练有素，他们居高临下用强弓硬弩对着三人，只要一动就会被射成刺猬。这两人看来也是练家子，与穆清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突然催马向前冲去，意在拼着受伤快速冲过峡谷，到了开阔地再做打算。但是对方好象早已预料到一样，谷口两端突然出现用巨木架子组成的障碍物，马匹根本冲不过去，后面是两排手持利箭的弓箭手，呈平射或仰射的姿态，把进出口全部封死。最重要的是，守住两边出口的人中显然有武功不弱的带队，一般人三招两式根本无法收拾他们。当然如果是穆清一人，这些也许够不成多大威胁，但是一则不愿展示自己的真本事，再则穆清也想看看这些绿林好汉到底想干什么，所以仍然随着这两个盯梢的、最多也就是些三四流水平的江湖人士一样行动。看到无法冲出去，三人突然将背上的包裹拿在手中一边准备用来挡开上面射来的箭，一边想利用轻功跃上山头，靠近他们搏斗，或许能有一条生路。这时突然头顶上出现了一张用绳子编成的大网当头罩下，三人顿时成了网中之鱼。最可恨的是，他们把三人网住以后根本什么也不管，让小喽罗拖到后面的一个山洞里捆绑结实并看押着就没有动静了。
　　两个盯梢的家伙不停的破口大骂，声称没有带武器，搞得阴沟翻船，让几个小毛贼给逮住了，真是晦气。穆清也赶快随着他们的话，用可惜的口气高呼要是有把剑或刀在手，将绳网割断就不至被擒了，至少可以硬冲谷口。这样吆喝了几句不要紧，看护他们的小喽罗竟然对他们的态度也温和了起来。当穆清要求给碗水喝时，竟然没有反对就给三人每人拿了一碗水。三人既然已经被擒，也就不再担心他们会下什么药了，只管大口喝个痛快，不渴了再说。实在没有想到的是，这帮毛贼不知何故，竟然真的在水里下了蒙汗药，不到一会功夫，三人的眼皮即睁不开了，昏睡过去。
　　这时前面的山谷里又出现了状况，只见三个武功高强的人又遭到了穆清他们同样的命运。只不过对这三人土匪们可不客气，当这三人刚想上冲或前冲时，接着就是一阵警告性的箭雨，让他们差点受伤。最后三人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刀剑，享受到了穆清他们享受过的待遇，成了网中之鱼。
　　等到穆清他们三个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知道在多半天他们已经被这帮山贼放到马背上带着走了多远的路，来到了象是一个类似基地的地方。穆清他们三人被捆绑着锁在一个山洞的左半面，中间用木扳隔开一分为二，洞口有铁制的栅栏们，看来是专门关押绑来的人质用的。这帮孙子不知放了多少蒙汗药，现在还头疼的厉害，穆清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咒骂着，两个盯梢的家伙也随着穆清骂骂咧咧的。这时木板另外一面也有了动静，听声音也是三个人，有两个人汉语说的都不好，明显带有西域人的口音，不用说穆清也明白是何许人也。两个盯梢的听到隔壁人的声音，显得很不自然，故意大声相互叫着各自的名字，显然有意通知隔壁他们也被逮住了的样子。其中一个还故意问到穆清，“郭先生，你以为他们会怎样对待我们？会不会杀了我们？”穆清安慰他们讲，“真的怎样谁也说不清楚，不过土匪劫人无非是为了钱财，不一定会平白无辜的杀人，你们准备好钱财就是了，交了钱也许会放了你们的！”“我们哪来那么多钱？”另外一个叫道。“不要哭穷了，如果说我没有那么多钱还有人相信，你们做生意的还能也没有钱！反正不用着急，很快他们就会告诉我们怎么办的，急也没有用？”穆清故意和他们瞎扯些没有的东西。
　　没有等他们再继续讲下去，门口传来了一个头目的声音，“把他们一起带到聚义厅，大当家要跟他们谈谈。”接着是上了铁链被人带着走向一个大一点的木头建的房屋，这帮家伙到是小心，竟然用铁链把人质锁住。
　　说是大厅也就是一间木头房子，粗糙简单，游击队的水平还能怎么样。进入大厅，穆清抬头一看，果然三个老相识已经站在那里了。穆清故意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说道：“慕容先生还有两位霍先生你们怎么也被搞到这里来了，你们不是在忽必烈王爷那里吗？”
　　“原来是郭先生，别提了，一言难尽！”慕容燕回答道，二霍只是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
　　“我们可是忽必烈王爷的宾客，你最好放了我们，否则后果严重。”慕容燕不知吃了什么豹子胆了还是那根筋不对了，竟然失去了理智，想靠吓唬得到想要的结果。
　　这时，坐在正面的一个20来岁的年轻头领说话了，“我们才不管什么忽必烈忽不列的，老子只知秦汉不知魏晋，除了钱什么都没用！本来老子兴师动众等了几天，准备打个商队什么的发个大财，谁知碰到你们几个菜鸟，已经够倒霉的了，你们就不要说废话了。老规矩，一人一万两，明码标价，交上钱就放人，谁没有钱老子就给谁一刀，丢到后山喂狼，什么宾客不宾客，到那边找你们什么王爷去吧！”
　　“你们简直是土匪！”穆清也开口了。
　　“对，我们就是土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这个头领竟然毫无羞涩，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好哇！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土匪，那就照绿林道上的规矩办。常言说盗也有道，你必须保证交钱后就放人？”穆清开始充当起谈判的角色。
　　“我张氏双雄在江北绿林道可是说一不二的好汉，言出必行。”旁边坐的另外一名年轻的头领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样让我们合计一下，毕竟每人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还有我们几人相互认识，是否把我们关在一起，以便互相照顾和商量钱的事？”穆清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那我们明天早晨听你们的答复。兄弟们把他们送回去，摘掉中间的隔板，然后给他们用晚饭并严加看管。”头领吩咐道。
　　晚饭是窝头咸菜和一大盆稀饭，怎么看象是古墓的招牌饭。就吃这些东西，看来绿林的弟兄也不容易，也不是每天都大鱼大肉，穆清有些感慨。话又说回来，乱世之中，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穆清感到了稀饭内还是放了蒙汗药，其他人大概也知道，不过反正也逃不脱，吃了睡觉就是了。果不其然，喝下稀饭后不久大家就昏昏欲睡了，接着就没有了知觉。这些东西对于穆清来说当然没有多大用处，要知道穆清可是九阳神功早就大成，早已经是百毒不侵的身体，更不要说这点蒙汗药了，他这样与大家一起喝为的就是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他一边神功暗用化解了体内的蒙汗药药力，一边用弹指神通向慕容燕等三人的睡穴各弹出了一粒石子，确认他们确实失去了知觉后，挽起铁链走到三人跟前，将手掌先后贴上他们各自的大锥穴，运起北冥神功，将他们三人的毕身功力全部吸了过来。这三个家伙可真不错，平均功力竟然超过了40年，穆清白白得了120年功力。之后穆清又花了一个时辰炼化，完全变成自己的九阳内力后才打坐睡去。
　　天亮后众人从沉睡中醒来，慕容燕他们三人才感到自己功力尽失，一点也提不起内力，三人大惊，询问穆清的情况，穆清回答也是这样的感觉。到是两名盯梢的没有消失内力，不过他们内力平平，有没有消失都一样。慕容燕推测很可能稀饭中有类似十香软筋散之类的药物，没有解药，武功是无法使用了。不一会众人再次被带到聚义厅，主持的还是那两位姓张的头领，“怎么样？决定好拿钱了吧？”其中的一位问道。
　　“两位头领劫人是为了财，为什么要让我们丧失内力？这样做不如杀掉我们算了！”穆清这样说。
　　“不用担心，我们知道四位的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我们兄弟都不是对手，所以才有这种手段。你们只管放心，只要拿到钱，解药立即奉上。”另外一位年轻的家伙回答道。
　　再没有话了，穆清也开始沉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出头。
　　“怎么？想给我们耗时间是不是？来人，推出去砍一个，看看他们会不会继续保持沉默！”最早开始说话的年轻人下令。
　　就在喽罗上来抓住站在最边上的霍文的时候，慕容燕说话了：“且慢，我们只是公干路过，身上根本不可能带这么多银两，当场拿一万两根本无法办到。如果一定要杀，那我们也无办法，谁让我们成了你们的俘虏呢！当家的想一想，杀了我们你们会得到什么？到不如大家好好商量一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取得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我们要得是钱，你们大家有什么建议就说，反正只有给钱就行！”青年张口闭口还是钱。
　　“你看我们现在实在拿不出这么大的数目，能不能少一点，或者让我们传信回去让人来送钱，再或者你们派人给我们去取钱。”慕容燕一口气提出了几个选择方案。
　　“这些建议都不行，你认为我们会相信你们不派人来进攻我们，昨天不是还说你们是忽必烈王爷的宾客的吗？当我们是小孩子随便就糊弄过去了似的。要我说这样，你们先把钱都凑起来看看有多少？如果能够达成一致，相互调剂，够几个人的赎金就放几个，暂时不给解药，等放出去的人拿回钱来就一起放人和给解药。这个方法如何？”那位自称叫张贵的头领提出了解决办法。
　　没有更好的办法，五个家伙终于开始凑钱了，同时也自然暴露了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只有穆清待在一边不参与他们的计划。遗憾的是，五个家伙凑来凑去只凑了8000两多一点，把马匹都算上也不够一万两，连一个人的赎金都不够。
　　“你怎么不参与他们的活动？难道你不想出去？”另外一个叫张顺的头领向穆清问道。
　　“想，但是我没有钱，而且我与他们也只是见过两面，根本没有交情，他们不信我，我也信不过他们。我到有个建议，你们那看我武功不错，且熟知天文地理，古往今来，最重要的是我跟谁都没有关系。不如你们干脆收我入伙，我跟着两位首领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如何？这样也就不用交赎金了。”穆清甚至打起了另外一个主意。
　　“不用费心了，你的武功我们对付不了，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里应外合对付我们，或者将来趁我们不注意干脆溜之大吉，我们岂不是鸡飞蛋打！”张贵拒绝道。
　　“你们真是目光短浅，难成大事。想我郭武何等人物，从不轻易许诺，一旦说出口来，从来都是言出必践。既然你们不信，此事就当我没说。”穆清高傲地说。
　　看着实在没有办法脱身了，穆清又开口了。“两位头领，我有个主意，当然也得他们几个同意。如果我们再拿出两万两，合计两万八千两，你能不能放我们中的三个人出去，让其中的两个人监督另外一个人，以保证他们回来赎其他剩下的人，各位意为如何？”
　　“可以！”劫匪们这次答应的痛快！反正能弄几万两银子总是好事。
　　“你能拿出银子？”慕容燕他们吃惊的看着穆清。
　　“我这人最爱做的就是奇货可居的生意，当然利润嘛也不会少，至少五倍。换句话说，我借给你们两万两，你们则必须给我打10万两白银的欠条并按期送来赎我们。霍文、霍五我信不过，借条只能是慕容家主打，且要留下信物，签字画押，万一有意外，我好凭此追还。二霍则不用还钱，负责监督保证，并因此可以回来换得解药。这样我们三人也可放心在此等候。各位看看如何？”穆清开出的条件应该说还算一般，毕竟逃的性命才是首要的。慕容家族积累了多少年，10万两也不是什么大数目。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考虑和犹豫，慕容燕终于下定决心同意穆清的交易，签字画押同意归还10万两白银。答应3天内先将3万两赎银送到被逮住的山谷里，其他欠穆清的9万两待穆清他们脱险后立即交还。一切手续搞定后，穆清才将左侧大衣襟撕开，拿出两万两银票交给了张贵他们。接着自然是慕容燕他们三个被放出去了，穆清和何五、何六这两个盯梢的家伙继续被关在石洞里等待，也就在这时穆清才明白这何五、何六竟然和忽必烈有直接联系。而从这时起劫匪们再没有下什么药，伙食也变得好了起来。看来钱这东西真是好东西，在哪儿都管用。
　　三天过去了，五天又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慕容燕他们送来赎金，穆清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气得何五、何六更是跺着脚骂娘。劫匪们对他们的态度又开始恶劣起来。但也许是他们还是抱着有人来赎的希望，也许是对穆清拿出钱让他人逃走一事有些好感，再说看着三人也实在没有钱了，所以也没有提出立即杀人，看押的也越来越松。晚上，整个劫匪营地突然乱哄哄的，听他们嚷嚷的意思，好象有一个更强大的土匪团伙前来进攻，要与他们发生火拼，大家乱哄哄的前去迎敌，甚至连看押穆清他们的喽罗都不见了。由于认为他们武功一失，铁链早已去掉，穆清与两位互相解开了绳索，然后搞了跟小木棍，用绳子绑紧门上两根相临的铁棍使劲的绞啊绞，铁棍变弯，缝隙加大，最后足够一个人出来。这种古代的东西在穆清眼里还不是小儿科，再说这还是看成龙演的电影里学来的手段。三人逃出来后，为了防备被人追到，决定分三个方向分别逃跑，穆清发誓要找到慕容燕他们追回欠账，甚至连大漠也不去了。何五、何六也感激涕零，声言后会有期，如有能逃出去并有相见之日，定当重谢云云。接着分手再见，各自逃命去，再也顾不的监视穆清的使命了。
　　何五、何六分别向南向东逃走后，穆清向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见后面几匹快马赶来。为首的一人不是自己的徒弟吴一一是谁，还有审判他们的张和、张贵以及两位非常面熟、年纪稍大一点的头领，经过介绍，原来是多年不见的崔进和孟川他们。只见众人赶到穆清跟前，立即下马跪倒，连呼有罪，请师傅原谅。吴一一率先开口：“这么多天不能拜见师傅，还让你跟着他们受罪，弟子实在心感不安。”穆清摆手止住吴一一，笑道：“此等小事，一一不要再说了。由于事关重大，才演了这样久的戏，你们演的不错，儒子可教。赶快找个地方与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张兄弟，师傅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我还的赶快赶回去呢！”
　　接着众人回到另外一处基地，酒席之上，吴一一先是告诉穆清，慕容燕和二霍已被除掉，接着先是介绍了张贵和张顺两兄弟以及整个太行山区的情况。这张贵和张顺两兄弟本是当地大族和武术世家，一手鹰爪功出神入化，虽然年纪不大，已经造诣惊人。这两人的父母族人被蒙古人及起走狗集体屠杀，财产被夺，所以一气之下逃到山里入伙，由于与吴一一意气相投，又武功高强，三人结为兄弟，这次事件因为吴一一不便出面，所以由他们主持。穆清隐约记得，在蒙古南侵时期，北部中原好象有过一次激烈的抵抗和反对蒙古人的战争，领头的就是姓张的两兄弟，对了就叫张贵和张顺，这可是两位难得的血性男儿，堪称英雄的人物，当可大用。
　　根据吴一一的说法，他也是最近才与孟川、崔进联系上的，二人听说穆清到来，特意赶了三天路来到这里。目前整个太行山内三一教的兵力已达三万人，孟川和崔进各有5000精兵，吴一一、张贵和张顺已达两万人，分布在太行山中南部。其中主要头领都是三一教教徒，有很强的凝聚力。穆清看到这种情况自是十分高兴，告诉大家由于身处蒙古统治之地，孤悬敌后，还是要隐藏实力，发展自己。接着，为了体现勉励，穆清让吴一一将九阳神功和凌波微步传给孟川、崔进、张贵和张顺。众人感激不尽，张贵和张顺也比照孟川、崔进对穆清持弟子礼，正式拜师就免了。决定正式建立太行军，吴一一为正帅，孟川、崔进、张贵和张顺副之，抓紧操练。接着是十位三代弟子见过礼，穆清又将身上剩下的三万两白银留给他们以充军资，接着要了两匹快马，不分昼夜，轮流骑着返回襄阳去了。这么多天，穆清还真担心襄阳那边出现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