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古墓丽人

　　　　离开襄阳，穆清再次信马由缰向北行去。先是过邓州、开封转向东至徐州，然后转北经密州、益都府至济南府之后西行经大名府，接着北上真定府，西行太原，从太原南下汾州、河中府，再向西南到达京兆（今西安附近），最后南下陕南，进入终南山地界。
　　这一趟旅行，穆清转了一个大圈，花费了近两个月的时间。经过了今天的河南、江苏、安徽、山东、河北、山西和陕西等主要地区。本来，穆清想起来孟川和崔进，一度有到太行山找他们看看，但是考虑到时间紧迫，而且现在找他们也无太大的必要，所以就打消了这一念头。穆清故意饶了这样一个大圈，决非无的放失，而是抱着三个目的：
　　一是实地考察一下祖国的名山大川，对于兵家必争的中原之地有个感性认识。毕竟后世的八路军和新四军就是在这些地方发展壮大起来的，肯定与这里的地利、人情、资源有必然的联系。虽然自五胡乱华后，由于屠杀太过，居民大为减少，而且老百姓已经被杀怕了，再加上南宋早已忘记了自己的祖宗，北地的汉人也大多接受了外族的统治，虽有反抗，也只是零零星星。但毕竟人多势众，都属于汉人，且北地人在游牧民族的熏陶下，作风剽悍，力量非同小可。实际上，蒙古人历次南侵，动则几十万大军，打先锋和主力的主要也是这些由北地汉人组成的汉军。蒙古人自己本身那有那么多军队，总共有几十万就不错了，而且分布在整个欧亚大陆。因此，要动摇蒙古南侵之根本，就不能不了解这里的一切，在这里打主意。
　　二是玩玩打土豪的游戏，杀几个汉奸恶霸、蒙古高官，顺便解决点经费。
　　三是选一批青年才俊。因为穆清打算收齐剩下的24名弟子名额，并趁此间歇，把他们培养出手。随着后面的事情越来越多，再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顺便提一下。穆清给弟子们制订的誓言，共有48个字。所以他也打算收48名弟子，图个吉利吧。
　　当踏入终南山地界时，穆清上述的三个目的基本达到了。对于上述地区的山川民情，加上上世多年生活在北方，穆清有了一个比较详细的了解，对于各种势力的部署以及将来何处落脚、建立根据地也有了初步想法，可谓不虚此行。看来行万里路一说不是忽悠人的。
　　至于打土豪进行的也算顺利，主要针对的是汉奸和蒙古高官，收入还不错。光临了20多户，搞了100万两。除了少量黄金外，穆清全部换成银票以便携带。相比较起来，另外一方面的收获就更大了。北地之人看来确实练武风气更盛，不但有功夫的人多，而且，同样是一流和二流好手，功力也比南方人扎实得多。在打土豪过程中，穆清吸收了其中的20名好手的功力，功力竟然增加到了600多年。虽然，他为24名弟子各输了20年功力，自己仍然剩下了近200年的新增功力。加上他原有的内力，穆清身上的内力已经接近400年，可谓前无古人了吧。随着功力的增加，穆清感到自己的北冥神功隐约正在突破。每当打坐练功时，感觉到原来粗壮的真气变成细细的一丝，丹田好象正在变实，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元丹了吧。更有意思的是，当静下心来吐纳之时，感觉到身上大穴诸如手心劳宫、脚心涌泉、头心百会竟开始自动吸纳天地灵气。如果需要，穆清甚至已经可以不用鼻子呼吸了。功力变得如此深厚和神奇，连穆清自己都没有想到来的如此之快。看来以后不用专门吸收他人的内力了，反正可以吸收天地灵气以自补，何必那么麻烦。为了避免引起公愤，每次吸人内力都要故意伪装成对手是比拼内力衰竭而死的，现在好了，不用再担心了。
　　至于第三件事只能算是基本完成。那就是24名弟子总数有了，但是大部分是男弟子，女的只有4名。本来穆清打算至少要收10名女弟子的，也算基本平衡吧。但是没有想到，战乱之际，女孩存活下来的比例要少，尤其是资质好的更好少。反正，穆清没能找到。
　　对于他们穆清也相对待所有弟子一样一视同仁，先是帮他们打通全身经脉、特别是任督二脉，转输了20年内力；然后就是教了凌波微步，保命的东西先要学会。接着是男的传了九阳神功，女的自然是九阴真经了。至于九阴真经上的招式，也由她们自己琢磨，一起练习。这两个月来，他们跟着穆清一路走来，虽然入门前后不一，但是因为内功水平几乎不相上下，凌波微步全都练成，只是刀法、剑法招式尚未完全领会。好歹他们不停的对练，再加上路上遇到小队蒙古士兵也不断出手，以战养战，水平每一天都有提高。当大家到达终南山之时，估计他们任何一位，干倒丘处机都没有问题。至于他们的忠心，由于均是被蒙古军队杀死父母的孤儿，苦大仇深，穆清成了他们的唯一的亲人，自然不在话下。
　　这24名弟子的姓名是四名女弟子为扬一田、扬一平、扬一清、杨一明。其他男弟子姓名是扬一耕、扬一者、扬一有、扬一多（与众区分），扬一生、扬一等、扬一人、扬一尽、扬一其、扬一才、扬一政、扬一治、吴一拯、吴一救、吴一万、吴一民、吴一中、吴一华、吴一一、吴一统。这最后的8名弟子，穆清取了他自己前世的姓，算是一种回忆吧。
　　在终南山脚下最大的一个镇上的饭店里，穆清专门租了一个小院将众弟子分别安排下来。第二天用过早饭后，穆清吩咐由扬一田等4名女弟子负责看好银票、督促诸位弟子练功后就出发上山了。
　　终南山真是修道练气的好地方，山明水秀，空气芬芳，身临其境，让人立即感到心清气爽，舒畅万分。正象前世穆清每当身临庙宇道观时就会感叹的那样，好地方都让他们给占净了。真不知到在如此仙境，丘处机老道哪来得那么大的火气。穆清神功在身，自然是心平气和，犹如闲庭信步缓缓上山。中午路过普光寺时要了两个馒头，一碗开水吃了喝了，继续赶路。愈向上走，山路愈加险要难行并开始出现道人警戒。为了减少麻烦，穆清干脆用起轻工，如灵鸿一瞥，闪向后山。到不是穆清怕全真教，实在是穆清还没有想好到底要如何与全真教相处，所以最好现在不见面。一方面，这些老道小道们靠拉王重阳的大旗当虎皮，自以为是，对人严，律己差，队伍中多有不三不四之徒，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才有尹志平禽兽之举，郝大通故意杀人之嫌以及赵志敬欺师灭祖卖国求荣之行等，有了这些先入为主的概念，所以穆清对他们实在没有好感。如果不是不愿平白树敌，赶在穆清心境没有现在高度之前，想到他们对人家小龙女、扬过和孙婆婆的所作所为，灭了他们的念头都有。所以，穆清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饶开他们就是。
　　转过重阳大殿，走向后山，发现那座刻着什么“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几句歪诗的石碑，想来前面即是古墓地界了。穆清继续前行，终于看到一个巨大的墓丘，想来这就是古墓吧。不知到小龙女是否真象金大爷写的那样美、那样真、那样纯，那样冷若冰霜，又那样象是一支白玉兰或者是水仙，让人感到象天仙一样不能侵犯，甚至忍不住想要保护她不受世俗污染！终于要见到丽人了，穆清感到自己思路都有些乱了。自从神功有成后这好象是很少有过的感觉。
　　“林朝英前辈后辈的传人穆清有事想请教古墓派传人，可否请献身相告？”穆清开始了他的又一次忽悠行动。
　　墓内静无声息。难道金大爷也是忽悠人的，里面根本没有人？穆清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只好加大声音，又重复一遍上述喊话。
　　这时，墓里终于有了反应，数声琴响飘了出来。
　　“故人之后来访，主人竟是如此待客之道！”穆清看对方无意接茬，所以加强了语气。
　　“何处小子来此招摇撞骗，打扰小姐清修？”随着墓门一开，跳出一个面貌一般的老妇，一边走一边呵斥。看来，金大爷的话不能全信，这位孙婆婆虽说长的不好看，也不至于为了突出小龙女的超凡把人家搞成个丑八怪吧。充其量这孙婆婆也就是长相一般而已。想想看，一个上了年岁、一生劳碌的北方老年妇女还能看起来有多漂亮不成。
　　“小子穆清，乃贵派祖师林朝英族弟林朝南徒弟穆无名的记名弟子。奉家师遗命前来，打扰之处，实非所愿，也请前辈不要恶语相向。诸不知，牢骚太盛防肠断的道理，如此心境又怎样能够修成上乘的YN心经”，穆清再次加码，明显是对墓里的正角说的。
　　“孙婆婆，让他进来，我们到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墓里传来一句话，冰冷冰冷的，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人自然萌生退意。
　　“多谢主人接纳！”穆清一边跟着孙婆婆朝里走，一边客气道。
　　通过狭窄的墓道，里面灰暗灰暗的，让穆清有了重生时的那种感觉。他一边神功暗用适应墓内的黑暗，一边打量着古墓的阵势。谁知，只转了两转，就来到一间大石室之中，显然是用来接待客人的，不知到又有多少人会来古墓，这真有点多此一举。穆清一边等人，一边胡思乱想。
　　一阵轻轻的脚步传来。瞬间，一位一身白衣、身材高条的少女来到穆清面前，看年纪，最多也就14－5岁，根本没有18岁得样子啊！朦胧中，穆清第一个感觉就是美、真、纯三个字。闭月羞花之貌中有含一丝天上仙子高雅，沉鱼落雁之容下又有一缕兰花般的清新，让人一看就想舍命保护、丝毫不敢亵渎的那种。真不可思议，尹志平那小子竟然如此粗鲁不堪，能对如此天仙般的尤物下得了手。还修道之人呢，简直禽兽不如！我呸！想到这里，穆清对尹志平狠意更深，对全真教更添鄙视。
　　“你有何证据说你是林祖师后辈的弟子？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没有武功的样子，不是唬人的吧！”女孩静静道来，声如翠玉落盘，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在说故事。面上冷若冰霜，自己好象一个冰人，把对面的穆清当成了一块石头。
　　“我看肯定是个骗子！”老妇人赶快附合。这个孙婆婆。枉我一直把你当成好人，为何非与我作对，难道就因为17岁的我是一个身高1米78的青年就若你讨厌，扬过因为小就引你喜欢，我心里嘀咕着。
　　“证据嘛我肯定要说，至于信不信则要姑娘自己判断。说不定我真的是为了进入古墓和姑娘套近乎故意编得谎言呢！”我故意摸棱两可，以免以后授人以柄，那多不好意思。现在我索性明言，我所说的有可能是谎言，目的就是为了进入古墓，真实穿帮了，也好狡辩我早已声明在先，是你自己相信的，我有什么办法。嘿嘿，想起心中的小九九，穆清只想哈哈大笑。
　　“首先，姑娘一定要相信我对你们绝无恶意，只是因为师门遗命，不得不为，才来打扰。姑娘听完我的请求，答应最好，即使不答应，穆清决不强求，掉头就走，另想其他办法。即使如此，念今日一见之德，姑娘今后但凡有求，穆清势必竭尽全力予以完成。”看着少女眼露不解和不信的神色，穆清继续道：“其实林前辈所创武功，巧则巧也，而威力不足，加上九段YN心经需要双人合练，不仅练成难，而且弊病太大，要求12少，断绝****，稍动****轻则功力大减，重则走火入魔。即使练成也不过把人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怪物，实无益处。相当年，林前辈的族弟早就劝过她放弃此功，但是林前辈虽然聪明绝顶，但因为情所伤，为人又心高气傲，渐入偏执，不仅心态，而且武功也入此境。终致自己大好青春年华虚度，抑郁而终于古墓，实为天大的憾事。更让人对王重阳这位不知怜香惜玉的傻蛋心怀鄙视。不知姑娘认为我说的可有道理？”穆清看着少女陷入沉思，似有所悟，所以开口向她提问。
　　“你怎么知道我师门之事？难道是师姐告诉你的？”少女反问。
　　“这些秘密，你师姐根本毫不知情，何来她告诉我之说”，穆清答道。
　　“说的也是！师姐确实是不知道这些的，有些连我也不十分清楚，”少女坦率直白，看出根本不知时世。亏得有古墓，要不象她这样仙子似的人物如何能够生存，这些师长们真是变态至极。
　　“穆清知道的还远不止这些”，接着穆清把古墓的由来，林朝英如何赢得古墓、王重阳抗金，林王情恨纠结等等全部告诉了少女。而且还告诉他石棺下的另外一个出口，兵器储藏、几十万两军资等情况，把个小姑娘说的一楞一楞的。看到忽悠见效了，穆清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对贵派的武功根本不感兴趣，只是林前辈族弟林朝南乃是与王重阳共同抗金的义士，临死之际还念念不忘告戒我师父以抵抗外患为己任。小子虽然不愿，但师命难违，只有勉为其难。这次来一则为了查看一下存在这里的兵器，如有所需，希望姑娘割爱，关于军资，姑娘愿给就给，不愿给则决不勉强；二是，江湖风传，姑娘马上就要18岁了，要比武招亲，得胜者将继承古墓一切。由于担心姑娘有失，被小人所乘，既使姑娘陷于险地，也使前贤抗击外患的心血付诸东流，所以才急急赶来，以助姑娘一臂之力。”三言两语，欲擒故纵，穆清说明来意。
　　“何人胡说八道，何来招亲一说，”孙婆婆破口大骂。
　　“如你所说，或许真有此事。墓中两处石门，师祖严禁打开，可能就是你所说的东西吧。如果真能验证你所说的另一出口等诸班情节，且是物有所用，身外之物，你拿去就是了”。寥寥几句话，少女的豁达和睿智充分显现出来，视金钱如粪土，雅、洁、高、清，穆清感叹，甚至有点为自己忽悠这样一位天人感到羞愧。
　　半个时辰过后，少女返回到石室，显然验证了穆清所言不虚。语气中也少了一点寒气，但仍是平静如水。“你所说的不错，看来你真是祖师后辈的传人，那么古墓也算是你的了。里面的东西悉听尊便，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搬走？还有你不会武功，如何抵御外患。如果愿意，你可以在古墓学武，虽然有点晚，但总比不学强。”看出这位少女比金大爷原著中的那位性格好多了，甚至还会替人着想。
　　“姑娘大德，穆清没齿难忘。至于如何搬走和武功之事姑娘自不必担心。穆清自有主张。我们算是同辈师兄妹，穆清斗胆称姑娘一句师妹，只是不知姑娘愿否？”穆清有点恬不知耻要套近乎了，但是，诸位千万别向歪里想，穆清可还没有亵渎美人的意思。
　　“一个称呼而已，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看人家多么心底无私。
　　“请问师妹芳名，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穆清明知故问。
　　“我们家姑娘叫小龙女，是本派掌门”，一边的孙婆婆终于找到机会表现一下自己。
　　“那我叫你龙儿或师妹好了。你可以叫我师兄或者是穆大哥。”穆清得寸进尺。
　　“好了，龙儿师妹，愿不愿意让师兄帮你练成神功，迅速达到一流境界，算是答谢你的慷慨，也算师兄给你的见面礼？”穆清并非开始诱之于胡箩卜，而是成心相帮小龙女一把。如此美人成天受到别人伤害，简直天理不容。穆清突然决定要把小龙女打造成绝顶高手。再不会受到别人伤害。
　　“那到不必，师祖留下的武功博大精深，我只要练好即可。再说，武功好又有何用，反正我也不想出去？”小龙女无动于衷。
　　“师妹此言差也。你如此年轻，难道要象你师祖和师傅那样终老古墓。象师妹如此绝色，岂不爆轸天物。当然，外边的世界很复杂，也很无奈，坏人很多，但好人也不少。男人很多负心汉，而且三妻四妾是时髦也是风尚。但也有真心相爱之人，只要你小心一些，说不定有一天师妹能够碰上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少年郎，或逍遥江湖、或结庐隐居，岂不两全其美。再说，现在孙婆婆照顾你，如果有一天孙婆婆老了，你一个人又该如何生存。退一万步说，你不出去，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来找你的麻烦，象这次江湖传言就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请问，师妹准备如何退敌。靠你的玉蜂，靠出其不意对付一般的江湖人物还可以，一旦有备而来，根本不会有用。放下断龙石，与这些下三烂同归于尽，那不也太便宜他们了。何况蝼蚁尚且偷生，师妹人间绝色，花样年华又如何忍心自杀身亡。不要说别人，师兄我都不答应。”我说的对吧，孙婆婆。穆清看了看老妇人，想争取一个同盟者。
　　“穆清说的有道理，姑娘到是要好好想一想”，孙婆婆把小龙女当成自己的孙女，当然不愿意其步其师祖和师付的后尘。
　　“好了不要说了，既然你可以留下，练不练功再说了。反正祖师婆婆严禁弟子下山，除非－－－－，说了也没有用的”，小龙女欲言又止。
　　“如果仅是祖师婆婆的遗言，大可不必过分担心，因为祖师婆婆为情所伤，担心弟子受骗才做出这一过分的规定。现在几十年都过去了，情况早就发生了变化，以变应变，后代掌门更改前代掌门的决定极为正常。如果师妹是担心江湖险恶，害怕担心受骗，那更大不不必，你我既有师兄妹缘分，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大哥，有谁敢欺负我的妹妹，穆清我是神杀神，是鬼杀鬼。决不让别人欺负你就是。”穆清明知内情，故意朝相反的方向说。
　　“好了，好了！说的象真事一样，干吗动不动就要杀人。如果真是这样，让你帮一下就是了。”小龙女终于开始妥协了，算不算精诚所至就不知到了。
　　“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整个儿一个少年书生，口气到不小。你真有本事保护姑娘吗？”旁边的孙婆婆怀疑地泼起冷水。
　　“婆婆。有时侯眼见未必是实。一件事先要有心，只要有心做，敢拼命，很多事情就一定能做到。有机会试两手再看吧！”穆清平静的说。
　　“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吃晚饭休息吧！”孙婆婆对穆清的好感突然强了起来，马上扮演起保姆的角色。
　　一夜休息无话，唯一让穆清感到不适的是古墓内潮湿阴冷得空气，总有一种发霉的味道，不知道他们是怎样长期待在里面的。看来需要改变以一了。穆清一面躺在床上一边寻思者。当然，所谓睡寒玉床和睡绳子之争没有发生，因为穆清不用那样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