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任桃花笑春风

　　　　事实证明，穆清尽量不去特意更改主角们的命运之想法确实是有道理的，因为有些东西冥冥中自有天意，根本无法改变。事情越是发展越验证了这一观点。比如说穆念慈、比如说陆无双和程英，再比如说扬过和欧阳锋的关系。
　　对于西毒，穆清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无非是一个武功高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偏痴狂而已，除了用毒和残暴之外，实在是一无是处。所以，穆清既不想与他为难，更不想与他交往，帮他做点什么。穆清认为，这种人不出手杀掉他就算是好的了。但没有想到，历史的纠偏力量是如此强大，命中注定扬过要与欧阳锋发生千丝万缕的关系。
　　本来穆清是不想让扬过与欧阳锋发生关系的。毕竟他们有着杀父之仇和夺子之恨。再加上欧阳锋疯疯癫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虽说是传了扬过一些绝学，但是也带给了扬过极大的痛苦。从桃花岛被逐到小龙女被尹志平糟蹋无一不是欧阳锋这个灾星带来的。最后还在华山上与洪七公同归于尽。这一世有穆清在，扬过只要练好九阳神功和凌波微步，加上自己的天资，何愁成就不超过真正的神雕大侠。所以，欧阳锋对扬过说来那就是一个累赘。
　　令人遗憾的是，事与愿违，当穆清紧追东邪离开后，扬过没有听从穆清的话等在哪儿不动，相反，用起其刚刚开始练的凌波微步跌跌撞撞的跟着跑进树林，又莫明其妙地跌到在地，刚刚正好跌到了李莫愁撒下的冰魄银针之上被扎中毒。接着就是遇到了欧阳锋，扬过为了活命，认欧阳锋做了义父，学了蛤蟆功。接着又是遇到郭靖黄蓉，先是扬过与郭黄斗嘴，接着是黄蓉试功，郭黄认出扬过，扬过昏迷等等。
　　当穆清回到破窑前，众人正在手忙脚乱。看到扬过昏倒在一位中年汉子的怀中，穆清一阵心慌，千算万算，到底还是发生了。“过儿怎样了？”他一边焦急地询问，一边一把从汉子手中接过扬过检查伤势。看到扬过虽然手掌漆黑，但已经停止上行，且只是混迷，脉搏呼吸正常，显然已经得到了治疗，又赶紧运起九阳神功，为他输了一丝真气。九阳神功有解千毒妙用，扬过的状况算是稳定了，只是沉沉靠在窑洞门口地睡着了。然后，穆清才转过身来，向着那位汉子和身旁的一位绝色少妇双手抱拳，“多谢二位援手之德，穆清这里有礼。”
　　“过儿是我家的侄儿，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何用他人感谢！”忠厚的郭靖刚想和穆清客套两句，小心眼的黄蓉见此人不分清红皂白劈手夺去扬过，面子上过不去了，灵牙利齿的反唇相讥。
　　“是我见表弟昏迷，一时举止失礼，夫人不必耿耿于怀。”虽然穆清想结交黄蓉，但也并非无原则的讨好她，特别是对这些小心眼、一点亏都不吃的人实在是诸无好感。
　　“事急从权，少侠也是好意，蓉儿又何必斤斤计较！”老实的郭靖终于插上了一句。
　　“我那是斤斤计较，看他一介少年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怕耽误了过儿的治疗罢了，靖哥哥倒充好人，向着外人说话”。黄容的机智和辩才堪称一绝，任何事情、任何情况都能让她引为己用，咄咄逼人。骂人不带脏字、杀人不见血。与此人打交道需要十分小心。想穆清身负北冥神功，九阳神功大成，超过百年内力，已达到返朴还真的境界，你个小女人看不出来又有什么？想起黄蓉将来知道自己看走眼的窘象。穆清心情突然大好，不是吗，好男不和女斗，小样！
　　“夫人指责的是，小子不自量力了。请问两位是？”
　　“在下桃花岛郭靖，这位是我妻子蓉儿”
　　“原来是郭大侠和黄帮主大驾，小子有眼不识泰山。难怪你们要称过儿为侄儿，念慈姑姑临终前确实交代过，桃花岛郭靖是过儿父亲结拜兄弟”。早知有两位在，我又何必着急”。
　　“手无缚鸡之力？不见得吧，那可是放走女魔头李莫愁的大英雄！”英雄两个字还特别加重了口音。哑巴了半天的柯镇恶不止突然从那而冒了出来。
　　靠！这个老傻蛋，属长颈鹿的吧，我们的对白都到了下一场了。你才想起这一句。本来缓和的空气又紧张起来。
　　“哦，难道我是看走眼了？少侠竟是真人不露像。”黄蓉又接上了火。
　　“黄帮主过讲，到是柯老先生此言差也。李莫愁的事自有该插手的人插手，你认为你能够留得住人家。而且，每个人有自己的原则，你不想照别人的样子活，又何必一定要强迫别人按照你的想法去行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点道理小子还是懂得。”对于这种不合时宜的人穆清是毫不留情的。谁让你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呢。叫你个老先生都是好的，不是看在郭黄的面子上，叫一个老头都不错了。想起他在桃花岛上对扬过的所作所为，穆清恨的牙痛，真想现在就废了他。
　　“好了，大家不要再争了，还是先处理善后吧！”看到黄蓉和柯镇恶又要开口，穆清直接提出讲和。
　　结果双方同意穆清负责掩埋死在破窑里的陆氏夫妇，郭黄二人负责带扬过到城里客栈住下治疗。扬过的伤势穆清当然完全不担心了，因为他知道有欧阳锋在呢。至于掩埋尸体，穆清认为算是积德吧，虽然在临死之前指责了他们陆家一顿，但一是他们确实有亏，而且如果他们地下有知也应该明白，这是为了化解李莫仇的怨念，救他们的两个后代，应该不会太记恨吧。
　　待穆清找到附近村子里的人帮忙成殓，并于第二天将陆氏夫妇埋葬在他兄长墓边后已经天近傍晚了，赶到了客栈已经人去楼空。郭靖给他在柜台上留了一封信，声言因为药材不齐，加上又有欧阳锋骚扰，所以返回桃花岛。又言也从扬过口中的知穆清是他大哥，且扬过一再表示不见大哥回来决不去桃花岛，所以见信后请向东南桃花岛方向追赶他们，等等。看来，由于欧阳锋的出现，这帮老弱伤残只能跑路了。
　　第二天一早，穆清就急忙朝东南方向赶路。终于，在即将到达江边渡口的时候赶上了扬过他们。因为等不到穆清，扬过正在闹别扭。见到穆清后扬过又提起了跟着穆清，不去桃花岛的要求，而郭靖却持相反态度，坚决要求照顾扬过生活。看到这种情况，考虑到扬过的年龄及其将来，穆清还是决定扬过应该到桃花岛去。为了避免他在心里上自卑和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穆清特意当着扬过与郭芙的面与郭靖夫妇讨论了对扬过的安排。声明受穆念慈的托付，作为大哥，他穆清有责任、也有能力为扬过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扬过到桃花岛算是到亲戚家做客，去留随意。然后又单独与扬过谈了一下，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欧阳锋的状况，并答应帮他处理一下这一问题。一再叮嘱，蛤蟆功太过艰涩，不要硬练，特别不要让人知道他会蛤蟆功。二是，好好练穆清教他的功夫就足够成为大家，其他一切随缘。特别是不要对别人的决定和想法过多的深究，每个人的决定肯定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凡事多宽容，多理解，与人为善，当然也不是无原则的忍让等等。毕竟扬过小孩心性，由于从小无父，少年丧母，自然养成极端、自卑品性，无法一下子改变，只能点到即止，循循善诱。
　　郭靖再三为穆清替穆念慈办理后事表示感谢。穆清也声言自己受扬家母子大恩，既然认做姑姑，养老送终尽子侄之礼本份内事，何敢言谢。这位老实人也一再邀请穆清同行，穆清声称还有些小事要处理，然后争取尽快到桃花岛拜访，因为这是已经与黄岛主约好之事。直到此时，黄蓉才有了情绪，询问他父亲的情况。穆清也不愿多说，只说道约好1个月内在桃花岛想见等。就这样，在黄蓉的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双方挥手再见了。
　　送走扬过后，穆清直奔铁枪庙找到了那口大钟。然后大声地告诉欧阳锋他是穆清，是扬过的大哥，受他义子所托，来帮他疗伤。欧阳锋先是不信，还认为有人骗他害他，直到穆清显了一手，直接把大钟推倒，言明以自己的身手，即使他不受伤的时候打败他都不成问题，何必要骗他，才算相信。在穆清强大内力和九阳神功的帮助下，不到三天，欧阳锋即已痊愈。只是疯疯癫癫，一会要找自己的儿子，一会又问自己是谁。看着这样一可怜老人，穆清不仅爱心大发，决定帮他一把，也算替扬过尽孝。
　　当穆清提出要帮助欧阳锋搞清他是谁时，由于感到穆清的善意，这次欧阳锋倒是痛快答应了。考虑到他的问题是因为练功过程中强行突破，造成脑部经脉受损，阻断了部分记忆所致，穆清告诉他，要想好转，一是不要再长期头向下练功，以减轻头部压力；二是要去掉大部分功力特别是全部的逆九阴内力。然后系统修练九阴真经。在穆清向他读了一段正确经文后，老家伙才最终相信了这种方法的可行性。
　　接着进入正题。穆清先是运用北冥神功将欧阳锋的内功全部吸走，然后经过转化后，为他输入了10的功力，并把正确的九阴真经传给了他。按照穆清的想法，以欧阳锋武学经验，有十年功力就足以自保，虽然修炼九阴真经事半功倍，以欧阳锋现在60多岁的年龄，即使修炼到80岁不死，也最多是40年的功力，自保有余，对很多人也已经够不成威胁了。这也算是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吧。
　　还不要说，这种办法竟真得有效，欧阳峰的功力降低后，虽然有些老态，但是过去一想问题就头痛的毛病竟然好了，怪异的神情也不见了。一周后当穆清提出到城里饭店吃饭时，欧阳锋竟突然要先换衣服和洗澡，并高兴地宣称他想起来自己是原来的西毒欧阳锋了。以前的记忆虽然断断续续，但大概的轮廓还是有了。只是关于欧阳克的事没有了记忆，大概属于强迫忘记之类的症状吧。在九阴真经的修炼下，精神状况大为好转，也许是经历过生死的缘故，现在的欧阳锋更象一个得道高僧，虽然也想找他的义子扬过，但在穆清告诉他扬过很好，需要学好武功，不要打扰他，以后学有所成之后一定前去看他以后，到也很通情达理的同意了。又过了十天，看到欧阳风锋情况稳步好转，穆清看看也该去赴桃花岛之约了，才提出分手。欧阳锋已经把穆清当成自己的亲人，老泪纵横地告诉穆清他将回白驮山养老，如有可能，随时到他那里去，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
　　在开往东海的船上，穆清还一直为解决欧阳锋的事感到兴奋。自己不仅为一个疯老人治好了病，使其能够安度晚年而不用疯疯癫癫流落江湖，算不算是积了大德呢？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获得近50年的内力，欧阳锋的修炼十分扎实。穆清明显感到自己的内力有了很大的提高。如果需要至少又能造就3名高手。此外，还间接地救了洪七公的命，免除了扬过的许多麻烦，避免了小龙女的悲剧，你说应不应该高兴。穆清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劝恶从善的天才，难道上天让他重生就是为了点化恶人立地成佛来的？果真如此，那可是太有趣了。不知道到蒙古去试试会否有效，想象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付蒙古人不要这多残暴、这多血、这多屠城、这多侵略该有多好，又会省多少事啊。就这样大脑在不停地歪歪的过程中走了7天，终于看到桃化岛了。
　　不知扬过怎样了？桃花岛之行会不会很有意思？拭目以待吧！